殺敵不是目的,能達到目標,除了殺人還有很多種辦法,但自己隻是佰長,需要聽命形式,如果自己做的不好。
下麵的人絕對會將自己的過失上報,如此一來,自己就慘了。
當然佰長不會怪他們,如果是曲侯有什麼過分的事情,或者嚴重違抗軍紀,也會被部下給舉報甚至是當場擒拿。
忠於君上的思想已經深入了他們的骨髓。
佰長從懷裡摸出一份名單,一個個的核對過去,半響後皺眉道。
“你有這裡還有兩個管事去哪了?”
在場地中央,坐在地上的所有人都是滿臉的怒容,顯然他們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佰長沒說話,可下麵的事情卻非常懂事,直接走過去,對著一個年輕男人就是兩巴掌。
“說不說,不說,砍了你的手。”
年輕人怒目而視,火辣辣的感覺讓這個主城的貴公子熱血上湧,他齜牙咧嘴的站了起來。
指著士兵的鼻子罵道“你踏馬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們,彆覺得現在很囂張,等我大哥來了,你們都死定了,我一定要~~~~!”
“嘭”的一聲,年輕人直接被一腳踹飛,才剛剛到底就被兩個士兵按在地上胖揍一頓。
開什麼玩笑,雖然冉敬這邊沒有玄甲軍助陣,可為了後麵的募兵製,楊乾在破虜軍內還是甚至了預備役,這些破虜軍在戰力方麵可不比玄甲軍差多少。
直接把年輕人打的哭爹喊娘。
佰長皺眉道“沒有人知道嗎?”
這是大門打開,兩個中年人帶著一個奴仆從外麵走了進來,手中還提著東西,顯然是一副采買回來的模樣。
將三人押過來後,佰長才將名單上的名字給勾掉,到了此時他才算鬆了口氣。
這裡是傉薩府邸,自然是重中之重,以破虜軍的戰鬥力,在彆的士大夫或者官員府邸,一般都隻是五十人。
指了指被自己踹倒,露出狠狠目光的男孩,還有抱著他的女人,佰長說道。
“將他們兩個給我押走,其他人全部給我扔到牢裡去。”
“諾!”
在撕心裂肺的慘叫,求饒中,緩緩落幕。
當一個士兵在祝弘方耳邊悄悄說了幾句後。
祝弘方的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傉薩笑意盎然道“我們這裡比鄰句驪河,水產豐富,哪怕是冬天,也有一些河道沒有結冰,所以一年四季都有水產可以食用,味道鮮美,祝末客可以多吃一些。”
祝弘方一改剛剛的謙遜,轉臉桀驁道。
“味道鮮美?我可沒覺得,我隻是覺得此地的食物不堪入腹,難吃之極。”
此言一出,瞬間整個大廳內所有人懵逼的看著他,暗道這人不是得了失心瘋吧。
傉薩的臉色瞬間晴轉多雲,偶爾伴隨著陣雨,顯然很不滿。
“祝末客,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祝弘方站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一根煙,緩緩給自己點燃,狠狠抽了一口,直接將案幾給掀翻。
“艸,老子忍你很久了。”
“混賬,給我拖下去。”傉薩大怒,此人已經威脅到自己的地位,必須狠狠懲治一番才能服眾。
當二三十個士兵衝進來之後,傉薩一愣,怒吼道。33
“給我將此人拖出去,狠狠懲戒,你們聾了嗎?”
祝弘方彈了彈煙屁股,嘴角一裂,說道“除了張家,其餘所有人全部拿下。”
“諾!”
士兵們如蝗蟲過境,直接將在場的官員和士大夫們打趴下。
士兵們上前,後麵空出了位置,立馬又有士兵衝了進來,整個大廳裡麵瞬間哀嚎聲變的。
張家旁係不由瞪大了眼睛,集體傻眼,可張家家主卻直接把他們帶離此地。
老者內心已經慌張的不行,隻能任由他逮著自己。
看到士兵越來越多,傉薩從腰間抽出青銅劍,一腳踢飛案幾朝著士兵們衝了過去。
這些士兵很強,但在傉薩的兵鋒下,很多士兵直接被劈飛出去。
可惜,他們身上的甲胄,注定不是用劈砍就能破甲的,不過傉薩的武藝很強,幾乎被劈砍過的士兵一下子居然沒有站起來。
顯然甲胄可以抵擋兵鋒,卻擋不住強大的力量。
看到所有人都被製服,隻有傉薩還在橫掃大軍,祝弘方微微往後一退,揮揮手道。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