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是什麼人?要對君上做什麼?」
老張抽了抽嘴角,臉上兩個大大的巴掌印浮現出來,他憨憨的笑了笑
「你猜。」
「猜你老母~~!」
罵了一句後,陶嗣又想動手,卻被四人攔住,為首的人說道「陶驛丞,我們會找個地方用最快的方法審問出來,您放心。」
「能不能行,這人嘴硬的很呐。」
為首的人篤定道「我們天狩司的審訊方式,當世之中沒有任何人可以抵擋得住。」
本來還一臉無所謂的老張,瞬間臉色鐵青,想了想直接用力,打算咬斷舌頭,突然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下巴,左右一晃一拉,老張的下巴直接脫臼,彆說咬舌自儘,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這麼一手,陶嗣立馬問道「有什麼我們可以幫忙的嗎?」
「有,陶驛丞立馬派人,前去追趕君上,如果沒事,那皆大歡喜跟君上稟告一聲就行,如果有事,給我軍指引方向。」
「我軍?」
為首的人點點頭「我們會馬上彙報上去,此次事情必然會驚動玄甲軍,君上的安全高於一切。」
「嘶~~~!」陶嗣倒吸一口涼氣,當年想進玄甲軍的,可惜因為身體的關係終究是沒有進入,沒想到僅僅一條不知道什麼內容的書信,竟然要出動玄甲軍,看來此事鬨的很大呐。
當這些人開始彙報上去後,天狩司總部立馬要求他們立刻審訊,從此人嘴中掏出有用情報,以便開始聯絡在玄菟郡的冉敬。
當冉敬,張雨夢知道後,整個雲通郡高層齊齊震怒。
張雨夢跳的特彆高,在眾人驚訝中立馬拿出虎符與冉敬的虎符合並,調動駐紮在玄菟郡的玄甲軍即可出發。
沒多久的時間,陶嗣就接到信息,數百驛卒整裝待發。
..........
「嘶~~~窩妮瑪,疼死我了。」
馬車內,楊乾一陣齜牙咧嘴,剛剛沒有反映,摔倒之後,一下子竟還站不起來,因為~~~~太踏馬震了。
楊乾手舞足蹈,因為身上疼的地方太多,根本就不知道該捂哪裡。
還好,楊乾筋骨強壯,稍稍調整一下就站了起來。
「王八蛋,就不能裝一個扶手,拉環之類的嘛,蠢死,腦子都不長.......」
沒有人在場,楊乾立刻罵罵咧咧,把陶嗣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太笨了知道吧,不會動腦子。
好不容易才站起來後,楊乾坐在座位上,當一抹陽光照射進來,楊乾不由有些醉了。
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天邊的火燒雲預示著天色快要暗下來了。
火紅的光線掃過楊乾的臉頰,看著一望無際的曠野,那種充滿原始,未開發的景色,讓楊乾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打開隨身的酒葫蘆,喝了幾口,對著窗外的土地,楊乾虛抓一把,嘴角上揚逐漸流出了一副桀驁的麵龐,幾乎用為不可為的聲音呢喃著。
「所有的土地,都是我的,都屬於我!!!」
楊乾雙手交差,拖著下巴,仔細的欣賞著這樣的美景,如此肥沃廣闊的土地,對自己來說如同探囊取物般簡單。
擁有簡單,守護困難,望著北方的方向,楊乾的眼神漸漸眯了起來,冷冷一笑。
「鮮卑?嗬嗬!」
高句麗記載,玄菟郡北方,部族眾多,想來是很難有太平,不過沒事,楊乾現在不懼任何挑戰,越是有挑戰,越是難度高,當挑戰成功後,那種成就感,可是無與倫比的。
鮮卑最好不要來找自己的麻煩,不然楊乾會非常苦惱,畢竟現在奴隸較
多,奴教司還沒拓展完畢,管理人員都沒晉升完畢。
根本就管理不過這麼多奴隸,必須得將一些人提拔上來後,加入數萬軍隊,才能有效看管如此多的奴隸。
其實很多時候,楊乾一直在強調,因傷退伍的士兵,最好加入奴教司。
一來奴教司一直在缺人,二來奴教司的看管力度很大,但也隻是在空間上對奴隸進行管控。
奴隸們沒有兵器,沒有甲胄,在裝備精良的傷殘士兵眼中,比雞鴨也強不了多少。
真要暴亂,一陣箭雨就能教他們怎麼做人。
對於沒有穿戴甲胄的人,邊軍的重弩150米內,幾乎都能將他們紮個對穿。
一旦羽箭插入人體,不動還好,隻要劇烈運動,箭鏃就會劃破內臟,間接也就失去了戰鬥力。
駑馬的速度不快,改裝的輜重車上了軌道後,速度越來越快,到達頂點後,速度幾乎絲滑無比。
每三十裡路換下馬匹,可惜的是,整個驛站係統有一個最大的漏洞。
為了保護機密不會被泄露,除了站與終點站外,基本都沒有配備電話。
除了一些特定的官員,將領外,一般是不給官員和將領配備電話的。
如果一個地方真的要配備電話,卻不能讓官員們掌管,那麼就會讓天狩司的成員進行掌管。
就因為這樣的事情,導致後麵的騎兵一直沒有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