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氣候,比他想象的更加惡劣,這讓老兵的內心沉到了穀底。來的時候吃的飽飽的,現在還不餓,就是太冷了,到了羊圈之後要好上一些,隻是那羊膻味,簡直要將他的鼻子給熏歪了。
將木門關好,他拆了一些床榻的木頭,用宿鐵刀削了一些木屑又把木頭給砍成幾段,放了幾顆煤球,倒上酒精引燃起來。
他必須得暖和下身子,不然凍僵的話,一切都是白搭。用火石點燃後,溫度開始回升,不得不說,老屋的質量還算不錯,雖然有些地方被積雪壓的凹陷下去,但總的來說沒有漏風。
火紅色的光芒在老兵那臉上忽明忽暗,也看到了他此時有些無奈的表情,現在時間還早,等暖和了下身子後,再出去查探。
他抬頭看了眼那隻最大的山羊,一雙碩大的尖叫讓人不寒而栗。老兵絲毫不懷疑,要是被它撞一下,日子肯定不好過。
本來領頭羊早就打算撞這個入侵自己領地的家夥,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弄起了自己最害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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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噶~~~~吱噶吱噶!!!”風雪中,一陣踩雪的聲音響起。老兵瞬間警覺起來,他雖然不是玄甲軍的人,但一直以來征戰不斷,哪怕是破虜軍的實力也提升到了非常高的地步。
一些破虜軍的士兵甚至覺得,依靠自身實力加上裝備能硬鋼諸侯國的精銳。
在這樣的軍隊裡麵,能當上曲侯的,怎麼可能是簡單的人物,發現有了過來後,老兵瞬間彈了起來,雙手緊握宿鐵刀,來到門口,守株待兔。
突然,大門打開,一股夾雜著風雪的冷空氣吹了進來,看到青青的刹那,領頭羊不斷叫了起來,咩咩咩:有個癟犢子點火還準備埋伏你!
青青笑了笑,走了進去,突然從門背後伸出一把刀,青青麵色如常,腳步輕移躲開那準備架在脖子上的一擊。
烏光一閃,宿鐵刀直接斷成兩截。老兵的眼睛都瞪了出來,開什麼玩笑,這刀可是用水利錘千錘百煉打出來的,不光鋒利,還異常堅韌,跟完好的青銅劍直接硬碰硬都能砍斷兩三把。
老兵愣神後,飛快反映過來,將刀柄朝著青青扔去卻被輕易躲開,他不管不顧,朝著青青一把撲去,可當看到青青手中的刀,他猛然一驚。
“屠龍刀?”話音一落,屠龍刀穩穩的停在老兵脖頸一指的距離。
“哦?”青青麵色如常,說道
“你是何人,怎麼認識的屠龍刀?”她是一直把這把刀叫成柴刀,因為砍樹非常順滑,可卻聽楊乾和雙雙提起過。
感受到屠龍刀那鋒利的寒芒,老兵不由咽了咽口水,誰人不知道武安君的佩刀是屠龍刀,那東西雖然很多人沒見識過,據傳說,無堅不摧,吹毛斷發,削鐵如泥。
看來應該是真的,不然不可能一擊就將宿鐵刀給砍斷。
“你,你是何人,屠龍刀可是武安君的隨身佩刀,武安君在哪?”
“武安君?我不認識什麼武安君!”青青一愣,話音一轉,奇道
“你說的不會是楊乾吧?”老兵雙眼一瞪,怒吼道
“放肆,你是什麼身份,竟然直呼君上名諱,如果你在雲通郡,早就死了一百遍。”青青笑了笑,沒有在意這些細節,收刀後,問道。
“你跟雙雙一樣,也是來救人的嗎?”
“雙雙是何人?”
“曹無雙!”......老兵不由瞪大了眼睛,聽著稱呼,感覺此人跟曹先生和君上關係匪淺。
老兵立馬拱手道
“不知這位小娘與君上和曹先生是何關係,如今他們人在何處?”青青笑了笑
“你在這裡且等著,我去去就來。”老兵皺了皺眉,暫時什麼都不知道,倒是兩眼一抹黑,不過以此女剛剛的實力,沒有殺自己,其中必然有隱情。
青青回到屋內,看到床榻上的兩人,有些意外道
“還沒結束?”一盞茶的時間後,兩人終於渾身大汗的倒在床上。拿出一根煙抽了出來,楊乾滿臉的滿足,說道
“我都忍了這麼多年,這不是食髓知味嘛,誰叫我年輕呢,而且師傅的身子~~~很潤,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與我相比呢?”青青的性格就是這樣,要麼直說,要麼不說,從不會拐彎抹角,長時間沒有與人接觸,在交談方麵到底是差了一些。
楊乾眉頭一挑,內心直搖頭,這種送命題,如果是普通人,必然是跳坑裡了,但楊乾是什麼人。
那是實戰很少,理論很多的,社會學家,立馬說道。
“哈哈哈,這怎麼能比,青青和師傅,都是當世絕色之人,梅蘭竹菊各有優點,怎可混為一談?”青青將屠龍刀放在床榻邊,臉上浮現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