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我給你那個藥,房事之前記得吃,不光能助興,還能保養腎臟,沸騰氣血,對您的身體有妙不可言的功效。”
葛修明不說還好,一說,楊乾鼻子都差點氣歪了。
“你好歹出個說明書啊,不然我怎麼用?對瓶吹嗎?”
葛修明一拍腦袋,訕訕道。
“哈,年紀大了,記性不太好,隻需要在房事前一炷香的時間,服用一顆即可,如果可以的話,可以用酒水送服,效果更好!”
“好!”
當葛修明走後,周脂玉關心道。
“楊乾,你的身體沒事吧?”
楊乾撇了她一眼,無奈道“當然有事,事情還不小,反正就是身體裡麵一團糟,如果調理的不好,幾年十來年,身體就垮了。”
“你怕是忘了,我現在隻有12歲,還沒過夭折的年紀,指不定下次你醒來的時候,我已經掛了。”
“掛了?”
“就是嗝屁了,死了。”
“按照你的職位來看,死了應該叫卒~~~當然以後封侯,就可以叫薨。”
楊乾捂著腦袋,滿臉苦笑“我TM謝謝你啊。”
“行了,我打算回去了。”
對著周脂玉說道“冉敬怎麼今天也沒見人?人去哪了?”
“冉敬說,你的身體向來強壯,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他在處理主營地的糧草問題。”
“自從後勤斷了後,現在吃的東西都是以前軌道能正常運送的時候,囤積的糧草,幸好那個時候,冉敬有眼光,儘可能的調來大量糧草,不然我們現在可能已經在吃土了。”
楊乾撇撇嘴“行啦,一天天說冉敬好,我也沒覺得冉敬好到哪裡。”33
說完,楊乾恨鐵不成鋼的指了指周脂玉的腦袋。
“你怎麼就在冉敬一棵樹上吊死?雲通郡這麼人年輕俊傑,不好挑嗎?”
周脂玉笑了起來,臉上洋溢著幸福“你也知道我比較喜歡女紅,經常拿點東西繡繡花之類的。”
“冉敬也喜歡,他好像還會一些,經常能教導我。”
“我跟他在一起,逛街,繡花,做我們喜歡的事情,從來沒紅過臉,我覺得他是這世間最懂我的人。”
楊乾雙手一攤“呐,彆說我沒告訴你,冉敬是五鳳縣的人,那裡的織造技藝舉世聞名,每年都有大量絲織品販賣到中原各國,哪怕是個男子,應該也有不俗的技藝。”
周脂玉恍然,然後用力的點點頭說道“楊乾,你是不知道,冉敬的針織技藝絕對是大師級彆。”
“在織造一些複雜圖案的時候,經常把經線緯線給搞混了,但隻要他一出馬,什麼都能很快解決,我還能學到不少東西。”
楊乾腦海中浮現出冉敬拿著繡花針的表情,瞬間菊花一緊,看向張雨夢。
張雨夢默然的點點頭,沒有聲音的說了幾個字。
楊乾從她的口型中看出來,張雨夢說的話,就四個字。
“東方不敗”
楊乾滿意的點點頭,果然兩個人心有靈犀。
“楊乾,我走了,空閒的時候,我再來看你!”
“嗯!最近比較無聊,有空來打牌。”
“好!”
周脂玉走後,楊乾百無聊賴的躺在床榻上小憩起來。
現在也不能打熬筋骨,外麵也野夠了,好不容易能舒舒服服的休息休息,才是王道。
身體好了,才能扛得住病灶的糟踐。
可能感覺懷裡有些膈應,楊乾將記事本扔在案幾上,沉沉睡了過去。
張雨夢說道“你這就睡覺啦?不說說話?打牌也成啊,反正穆清不在,不怕輸。”
楊乾擺手道“算了吧,嚴格意義上來說,我還是個孩子,身體有點變化,還是好好休息,晚上還要交作業呢。”
“今天晚上我可不陪你啊!”
楊乾鄙夷的看了眼張雨夢,譏諷道“沒開始的時候,吼的比誰都凶,一飆車,方圓一公裡都聽到你的引擎聲。”
“克裡斯娜,貝利卡,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玩,不帶張雨夢了!”
在旁邊聊天的克裡斯娜瞬間豎起了耳朵,狂喜道。
“終於輪到我拉?”
楊乾笑道“本來打算一人一晚,讓你們有個美好的記憶。”
“可惜,我怕晚上出人命,所以還是你和貝利卡組隊吧,像張雨夢那樣,我昨天都快憋死了好吧。”
“剛剛開始跳的要死,後來直接變鹹魚,怎麼玩都沒反映,我懷疑是爆缸了,啟動不了。”
“好,那我也睡一會,晚上我們就好好的玩一玩。”
克裡斯娜摩拳擦掌,等這個時機已經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