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顯了,尼瑪,到底有沒有誠意?沒誠意,老子閃人啦?
不愧是頂尖人才,稍許的城府就能把他兩人搞定,跟他玩什麼玩,很好玩嗎?
李鹿得到英烈夫饒示意,立馬道“楊乾兒在雲通郡與高句麗中間修造了一條超過1000多裡長的直道和軌道。”
韓景同整個人都懵圈了,對於直道他知道,可軌道是什麼玩意兒?
“那是什麼?”
“等等?什麼?千裡的直道,這怎麼可能!”
韓景同整個人都激動的站了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
廖國如此廣闊的土地,雖然人沒夏國多,但也少不了多少,就算廖國要造一條千裡的直道,那也會對國力造成巨大損耗。
李鹿瞥了他一眼,雖然鄙夷他的城府,但當時自己得知後,也是滿臉懵逼。
解釋道“軌道能將雲通郡的糧草運往高句麗,時間也就五六,到了之後,糧草還能剩下八九成。”
這下韓景同真的坐不住了,滿臉恐怖道“不可能,尋常運送糧草,千裡將糧草送到,也就隻能剩下一兩成的糧食,這,這怎麼可能。”
“這也是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隻是現在已經斷了聯係,估計細作已經死了。”
韓景同滿臉陰沉的計算著得失,哪怕以他的內政水平也算不活這筆賬,可能不光是韓景同,連帶著李鹿也被弄的有點不信了。
畢竟,隻是細作的傳信,到底是不是真的,已然無從考證,其實李鹿從本能的角度也是不信的。
這就好比在楊乾的老家是個縣城,突然有一,一個同鄉,家鄉修造了十幾條地鐵,五個飛機場的感覺。
白癡才會信。
“高句麗,這名字我聽過,是在夏國東麵上千裡之外的國度,昔日,武王曾經征戰,卻铩羽而歸,雖然對外界是不分勝負,但我們知道他是敗聊。”
“武安君怎麼會去找高句麗的麻煩,那些饒戰力可不差,甚至可以非常彪悍。”
李鹿道“沒有任何人知道,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任何的信息傳遞出來,所以我們吃不準,但如果再讓楊乾這麼發展下去,我怕......”
韓景同深深的看了眼李鹿,沉聲道“上將軍也有怕的人?”
李鹿仰著頭,嘴角一彎,整個饒那種自信以及篤定的樣子,不由讓人心安。
“怕?雖然本將不才,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打敗的,我的意思是,楊乾此人,沒有禮法,屠殺眾多士大夫,顯然是對士大夫有刻骨的仇恨,我有預感此人不除,你和我在不久的將來,可能都沒好果子吃。”
兩人不是笨蛋,還是金字塔頂尖的人物,對於整個中原的局勢都有自己獨到的看法,有能力看多遠,那也是屬於自己的本事。
韓景同立馬趁熱打鐵道“所以,明人不暗話,一起攻伐夏國,這也是我此次來的目的。”
李鹿摸了摸滿臉的胡子,道“我乃是一個武夫,韓公子,不如想想如何謀劃一番,當然,廖國需要發給我們國書,找一個借口,不然怕是不能服眾。”
“隻是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麼?”
韓景同側耳道“願聞其詳。”
“興國乃與夏國結盟,我們兩國一起攻伐夏國的陽穀關,可興國如何是好,上次是能防禦住,可這次需要直接將楊乾抹殺,容不得半點懈怠,如果興國乘機趁勢而起,怕是你我兩國都要損失土地。”
韓景同笑道“在來這裡之前,我已經聯係了雷,賀,倪三個諸侯國,加上我們兩邊的戍邊士卒,不反攻,擋住應該沒有問題。”
“而且我們可以封鎖這裡的交通要道,沒有書信的幫助,我倒要看看,武安君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神通廣大。”
三人在房間內商量許久,等韓景同回到休息的地方,英烈夫人召集所有大臣開始商量起這件事情。
翟庫默然的看著大家商量起勁,整個人都有點失落。
以前的他信心滿滿,對尚國忠心耿耿,可此一時彼一時,兩個公子明爭暗鬥,朝堂內也是一片烏煙瘴氣。
兩人相互拉起一批陣營,恨不得在王宮裡麵打起來,還好英烈夫人出麵壓住,不然還指不定要出什麼大事呢。
大王沒死,怎麼可能擅立大王,剛剛開始考慮的時候就是打算過度下,等尚王死了,選擇一個繼任。
可誰知道,尚王命這麼硬,硬生生的吊著一口氣,維持在植物人狀態,情況不好也不壞。
他現在是兩麵不是人,因為以前的關係,兩個公子幾乎都被自己得罪了,加上遲遲不肯加入陣營。
幾乎已經到了快被逼死的程度。
當所有人商量完後,兩個公子頓時喜笑顏開,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但凡是自己陣營的人,隻要立功,最後誰的繼任幾率就越大。
大家還不嗷嗷的去殺人,建功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