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關隘,駐軍的大比武已經結束。
有人歡喜,有人愁。
愁的是,明明覺得自己很厲害,卻連個排名都沒混上,還被狠狠揍了好幾頓,這裡的猛人實在太多了。
喜的則是,自己覺得沒什麼把握,卻拚殺幾場後,竟然真的被選上了。
雖然不知道這支軍隊的待遇怎麼樣,但沒有人會覺得比現在的待遇更低。
一些偏科嚴重的人,會被進行單獨科目的比鬥。
比如弓箭手,尋常步兵肯定不會這種技能的,射箭這種比較吃天賦,要知道,培養一批弩手,隻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可培養弓箭手卻要兩三年。
不是因為準頭的關係,而是尋常人想要拉開一石的弓,並能連續射十幾,二十幾箭,沒有兩三年的打熬力氣,根本不可能。
要知道,除了玄甲軍,破虜軍裡麵很多弓箭手雖然有些能拉開一石的弓,但也就兩三箭就力竭了。
加上培養時期的各種肉食,飯食,沒有一定財力,基本想都不用想。
還有就是戰車禦長,戰車一般都是配合步兵進行作戰。
可以歸納成一個作戰單元,戰車禦手幾乎就是一個單元的指揮官,也就是高級士兵,俗話稱的甲士。
這種人專業性極強,沒有經過幾年的鍛煉,立功,基本不可能成為禦長。
府邸,演武場。
葛修明已經回來了。
演武場裡麵,擺放著十幾個籠子,從小到大。
裡麵放著老鼠,兔子,狗,豬,羊以及一個外族奴隸。
幾個士兵將手中盤子裡麵的藥粉,喂給它們服下。
沒多久的時間,無論是動物還是人,眼睛瞬間通紅。
老鼠在籠子裡麵不斷亂竄,叫的吱吱亂響。
沒多久的時間,老鼠的眼睛,鼻子,耳朵裡麵滲出血水,沒一會的功夫就趴在地上,沒了聲息。
當老鼠死後,兔子和狗也發生了相同情況,四條腿在地上不斷的亂蹬,眼見著不活。
葛修明內心激動,仔細打量著關著的豬羊,可還沒等他記錄下來,豬羊的眼耳口鼻開始不斷的飆射出一道血線。
哀嚎一聲後,倒在地上,隻剩下出氣,沒了進氣。
“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還沒等大家反映過來,匈奴奴隸開始不斷的抓著籠子圍欄搖晃起來。
同樣眼耳口鼻開始滲出血水,漲紅了臉,整個人好似被掐住脖子,好似要溺死一般。
幾分鐘的時間,奴隸就緩緩倒了下去。
葛修明滿臉的驚恐,內心慌亂的一批,扭頭看向楊乾。
“君上,這,這,我,我還可以試驗下。”
楊乾眼神冷冽,帶著些許失望。
“這段時間,死了我數百隻家畜也就算了,奴隸竟然死了一百多個,還沒出成果,老葛啊,我損失慘重呐。”
雲通郡雖然有一百多萬的奴隸,彆看多,現在隻是在修造運河。
一旦運河建造完畢,分散到每個郡裡麵,其實人數也就那樣。
一想到一百多人,每個人一年種植的糧食產量,楊乾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搐起來。
古代視人命如草芥,但也要看人,看時期的,像楊乾,就特彆注重人口。
這些可不是冷冰冰的數字,而是一個個會走會跳的金元寶。
有了奴隸,就是有了糧食,有了糧食就什麼都有的。
當然,奴隸就像一把雙刃劍,一旦用的不好也會反噬其主,楊乾用的時候也會非常留心。
哪怕交給史元基,每個季度,該查的還得查,該管的還得管,出了問題,哪怕是小問題,也要重罰。
如此一來,才能確保奴隸的安全性,畢竟奴教司才幾個人?奴隸真要暴動,那倒黴的可就不是楊乾一個人。
葛修明的冷汗不自覺的流了下來,誰都知道,君上對奴隸看的非常重,任何一個奴隸死亡都要上報。
大運河的工期也因為這個關係,所以速度壓根就快不起來。
“還能試驗嗎?”
葛修明立馬說道“可以,我準備了好幾副藥劑,今天可以連續測試十幾次。”
“好!”
屍體被無情的拖出去,又是一批被押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