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一些小技巧,那就更不用說。
一些老兵喜歡在手掌處綁一些麻布,這是為了增加摩擦力,一旦刀柄沾血那是會打滑的。
比如一些盾牌兵喜歡去弄一些棉花來,塞在盾牌把手裡麵,這樣由攻擊打在盾牌上的時候不累。
一些正常小經驗往往能救下一個人的性命。
司馬信恭敬一禮,佩服道。
“冉將軍,我明白了,以後我會加倍鍛煉身體!”
冉敬滿意的點點頭。
“好,孺子可教也,記住了,你已經離開三軍學宮,這裡不是學宮,這裡是軍營,士兵們從骨子裡麵還是崇拜強者,君上經常說,將乃兵之膽。”
“將領沒有決一死戰的膽量,氣魄,那手下的士兵就是一群軟蛋子,沒啥鳥用!”
說完,兩人就不管司馬信,讓他自己好好小花一下。
司馬信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著,不得不說,理論得和實踐相結合才行。
很多人會說,呀,曆史上不是有很多人,大字不識一個,打仗可厲害了之類的話。
在楊乾看來,這種話就是屁話。
那種人是什麼?那是老天爺喂飯吃,一個時代有多少這種人?
這種人就像傳說中的3S卡,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沒有辦法強求的,但楊乾要的是什麼?是成批量的統兵將領。
讓他們上戰場一曆練就知道哪些是可造之材了。
畢竟一兩個頂尖武將是無法改變戰略走向,楊乾要的是會動腦子的將領。
“悉悉索索!”
冉敬微微皺眉。
“誰?出來~!”
克裡斯娜不露神色的將手按在刀柄上,滿臉警戒。
這時,廉昂雄從旁邊的草垛子裡麵走了出來。
冉敬直接將宿鐵刀對準了他。
“你是何人?”
克裡斯娜立馬按住冉敬的刀背“他是楊乾請來的貴客,尚國上將軍廉昂雄!”
冉敬一愣,立馬收刀入鞘,拱手道。
“抱歉,在下孟浪了,沒想到是上將軍當麵!”
廉昂雄笑嗬嗬的點點頭,摸了摸胡須,不由讚歎萬分。
尚國朝堂抄的不可開交,各種陰謀詭計,各種爭權奪利,簡直醃臢之極,不堪入目。
反觀雲通郡在積極備戰,雖然彆的軍隊沒有見過,但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而且此處,人才濟濟,通過這幾天的觀察,他駭然發現,這裡的士兵幾乎各個都識字,哪怕是一些乾雜活的健婦,輔兵,多多少少也識字。
這在彆的軍隊裡麵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部分的底層士兵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也就一些高級士兵,因為要查看軍令的緣故才會稍稍學一些字。
“好說好說,我想問冉將軍,武安君真的那麼厲害,衝擊萬軍軍陣?”
廉昂雄這老小子一直在偷聽,剛剛聽到這個地方,差點就岔氣了,他可不是司馬錯這小白。
廉昂雄作為戰場宿將,對於四人衝擊萬人軍陣的看法,內心深處的第一次想法就是絕對不可能。
這個事情發生的概率,他覺得還是公牛生小牛靠譜。
冉敬則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和盤托出,畢竟能在虎賁軍軍營裡麵的人,那權限可不小。
連邊邊軍都隻是知道有這個一支新軍在訓練,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那晚的情況,戰局,地形,兵員配置都了解後,廉昂雄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整個人都呆若木雞!
“上將軍,其實,你也不用糾結,畢竟君上跟任何人都不一樣,他能做到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廉昂雄點點頭,武安君的魅力他已經領教過了,哪怕以他一個沙場宿將都感覺這是一個能跟著乾大事的人。
看到廉昂雄陷入沉默中,冉敬語重心長道。
“君上他說過,他適合當衝將,我隻要跟在他身後,就感覺好像前麵是座大山,任何的刀槍劍戟都傷不到我,隻要跟在他身後往前衝就行了。”
在冉敬的描述下,廉昂雄幻想著在戰場上的樣子。
瞬間,沉寂已久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好像又回到二十多歲時候的崢嶸歲月。
“我要見武安君!”
廉昂雄的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冉敬愣住了。
他可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可克裡斯娜立馬跳了起來,笑道。
“跟我走吧。”
廉昂雄擺擺手“我先去沐浴更衣一番,等傍晚的時候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