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狩司的人出馬都沒拿住他?”
“天狩司的人都被他當場打翻,哪有機會,要不是玄甲軍就在附近,還逮不住他呢。”
“媽的!!!”
賈國豪的牙齒都要咬碎了,雖然他不是第一責任人,可當時他在王城的時候,鎮守城門,沒有隨君上進入,倒是君上被圍攻,自己還內疚了好久。
今天這件事,必然要給自己一個交代,不然這念頭不通達。
“實在不行,就強攻,我看天下有幾人能硬憾我數百玄甲軍。”
武安君手下就沒有草包將領,全都是實打實的軍功出身,一將功成萬骨枯,哪有簡單的人。
祝弘方都快急哭了,彆看自己是個小年輕,可經過這麼些年的曆練,脾氣也好了不少,人也沉穩了。
可賈將軍長的這麼獐頭鼠目,可脾氣卻越來越暴躁呢,是不是要上報給君上,不然怕是壞事。
無奈下,小聲說道“賈將軍,這,張家有功,在沒有違反律法的情況下,真傷了他們,君上必然怪罪,而且張家是一個標杆。”
“是君上預留在這裡,給遼東五郡的士大夫看的,如果當真不顧他們的死活,傳出去的話,君上的謀劃,怕是會破大半,到時候”
祝弘方點到為止,沒有多說,怕彆人聽去,影響不好。
賈國豪本身就比較豪邁,這長相是天生父母給的,也沒辦法,雖然這次分權的事情,他已經釋懷,可有個出氣筒送上門,怎麼說也要出出氣吧,不然會被憋死。
“踏馬的,這小臂崽子彆讓我逮住,不然我錘死他。”
這時,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賈國豪一愣,立馬扭頭,皺眉道。
“信平君?”
廉昂雄擺擺手。
“我年輕的時候,性格也很暴躁,得罪了不少人,不然也不會在知命之年被趕出來。”
“我勸你想想辦法,聽你的話,此人很重要,要是能完好無損的交給君上,這又是一樁大功,我早就說過,我到這裡的目的,這天下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
賈國豪深深的吸了口氣,麵露感激的點點頭。
思索半響,他拿著話筒,深吸一口氣,讓玄甲軍打開大門,朝著裡麵走去。
在房間內,十幾個人被按在地上,幾個腦袋在地上打著圈,滿地的鮮血。
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子,用腳踩著一個下人,手中拿著一隻羊腿,不斷的啃著,一股彪悍的氣息彌漫開來。
“奎哥,你也來吃點吧。”
一個麵色冷酷,皮膚皙白的高大男子,滿臉戾氣。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外麵可有數百玄甲軍堵住。”
女子不以為意,又多咬了幾口羊腿。
“部族裡麵,上千精銳士兵都攔不住我們,就憑區區數百號人就想對我們動手,要不是沒有弓箭,上好的甲胄,我現在就殺出去。”
男子的嘴角狠狠一抽。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玄甲軍跟彆的士兵不一樣,他們的甲胄幾乎刀槍不入,武器又鋒利無比,幾乎人手長兵器,捅穿一個高句麗士兵不比捅穿一隻羊羔難。”
女子撇撇嘴,完全不相信他的話。
“嘶,有點疼。”
“大父,你稍稍忍耐下,邊軍是不會放棄我們的。”
老者捂著腦袋,滿臉是血,年紀本身就大,被重物砸了下,還能喘氣已經算寶刀未來了。
看著兩人的談話,女子用袖子擦了擦嘴,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關中的女子,身體當真弱小,柔柔弱弱,我一把就能捏死你。”
張妍淡然道“你們劫持我們沒有任何作用,邊軍是不會妥協的,從邊軍入主遼東,就沒有人可以威脅他們。”
女子冷笑連連,走過去就是一巴掌,張妍的臉頰瞬間腫了起來,當她的臉再次抬起來後,淡然道。
“你們想如何?”
“聽說你們關內人特彆賊,家裡有沒有地道?”
女子表麵大大咧咧,可實際卻是精明的很。
“有,可惜被封了!”
女子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抓著張妍的衣領,一把將她提了起來,張妍瞬間雙腳離地。
“不可能,你們這些貴族肯定有密道,可以讓自己安身出城。”
張妍被勒住臉色發紫,抖索道“邊,邊軍,入,入駐後,封,封閉了所有地道。”
“整個城池都在邊軍的監察下,固若金湯,絕對不可能有人能跑的出去。”
“我,我建議,你們現在可以跟外麵談談條件,爭取混出去再說!”
男女兩人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