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
武安君是不打算過日子了?
這麼豪華的地方,卻隻是一個區區驛站?搞毛線啊。
這家夥,果然富的流油呐。
大家的小心思不斷的在內心翻湧著,光是管轄雲通郡,就讓武安君富庶到如此程度。
那歸納雲通五郡的財富能有多少,彆人可不是傻b,門閥可是妖精窩。
雲通五郡雖然還是歸納在朝賢體係中,可誰都不傻,五郡早就姓楊了。
大家彈劾了無數次,大王的話也很簡單,想要?自己去拿,隻要能拿的到,他沒任何意見。
可誰敢啊?
雲通五郡早就沒了門閥世家生存的土壤,也沒了根據地,貿然進去豈不是送人頭。
所以門閥瞄準了遼東,土地是你武安君打下來的沒錯,可才打下來,你的根基比我們也沒深多少,大家都是同一起跑線,區彆無非是你跑了十米,我才開始跑,有差距,但並不大。
現在看到如此豪華的驛站,官員們頓時就急不可耐起來,先不管武安君討不討厭,光是在賺錢這一方麵,他確實可以稱之為大才。
他既然看重了遼東的土地,那就證明,那個地方絕對能發財,所以大家來了。
現在更加證明了這一切。
隻是這些身份尊崇的人到了驛站裡麵後,頓時被這裡的氛圍給震住了。
在這裡,有小吏,士兵,佃農,民夫甚至女人,他們都有各自的工作,並沒有特彆明顯的階級之分。
當然,能當將軍的一般都能去包廂,隻是很多將軍在這裡呆習慣後,反倒喜歡現在的氛圍。
但對這些從朝賢過來的人來說,立馬不樂意了,他們可是官員,可是貴族,甚至有些人已經內定好了,到了之後就是郡守。
郡守跟小吏同台用餐,喝酒?荒唐!!!
他們什麼身份,自己什麼身份,他們~也配?
就因為這個事情,這些人直接跟驛站的人起了衝突,還是驛卒趕來才將事情給平息。
這裡的驛卒可是上過戰場,打過仗的存在,戰鬥力可不是那些沒見過血的士兵所能相提並論的。
隻是這些官員很不服氣,白癡都看得出來,驛卒們是在拉偏架。
其實誰都希望彆人拉偏架受益方是自己。
一些嘴巴比較毒的官員直接被驛卒給打了一頓,瞬間眼睛都紅了,紛紛暗自發誓,等自己當上什麼之後,要對打了自己的驛卒怎麼怎麼樣。
糾纏一番後,這些人嘟嘟囔囔的坐上軌道車,朝著遼東郡出發。
在離軌道終點站二十裡的地方,此處因為地形問題,是此地的必經之路。
此時有兩千軍隊盤桓在此,1500騎兵,五千步兵,這些步兵都綁著綁腿,顯然是做好了長期趕路的準備。
一個中年人對著旁邊的同僚拱手道。
“周僉事,不知道怎麼這次將您給派了過來?”
周僉事也同樣是個中年人,但比起詢問之人年紀要年輕一些,隻是長的比較著急。
周僉事漠然道“誰能來,誰能執行此趟任務,都不是我們說了算的,具體事情得聽上頭得安排。”
一字一句得說著,全程毫無感情,好似在說一件跟自己沒什麼關係得事情一樣。
詢問之人訕訕一笑,說實話,他對周僉事還是比較羨慕得,此人辦事能力極強,聽聞在進攻高句麗得情報中,有一半情報都是在他得策劃下竊取過來得。
對於,竊取情報,潛伏以及追殺有相當豐富得經驗,現在高句麗百廢待興。
連官職都還有很多空著,像天狩司得指揮僉事,高句麗有很多。
但指揮同知卻一個都沒有,不過他也就了解到這個地步,再想要了解得話,隻能自己去打聽。
這種信息一旦打聽,那幾乎會被上層懷疑,甚至直接被捉拿。
天狩司行事,不問理由,不問原因,隻問時間地點任務,做什麼。
隻要將任務完成,其他一切都是浮雲,天狩司的人偽裝的很好,還有一些則是娶妻生子,長期潛伏。
哦,你這樣有什麼事情都好奇,一好奇還去打聽,要是把人給暴露出來,那下場將是相當淒涼。
這時一個手下跑了過來。
“王僉事,周僉事,目標已經到站,預計還有兩盞茶的時間途徑這裡。”
瞬間,兩人的臉色立馬從慵懶變成了堅定。
周僉事對著為首的偏將軍拱手道“將軍,對方馬上就要來了,你準備布置下吧,這次絕對不能有失。”
體型魁梧的玄甲軍兩千人將領,甕聲甕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