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兄外出公乾,自然舟車勞頓,小弟也是來給您接風洗塵,不知道這次是去了哪裡?”
呂兄眉頭一挑,將一觴酒水一飲而儘,長長的歎了口氣,臉上滿是唏噓。
“去哪裡都是苦差事,像我們這種近幾年加入的人,根本撈不到好位置。”
自來熟的男人內心不斷暗罵,但臉上卻還是笑逐顏開。
“哈哈哈,今天這頓吃食,我請客,也算是為呂兄接風洗塵了。”
男人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對著酒家擁打了個招呼,後者立馬拿上酒水。
男人笑嘻嘻,滿臉殷勤道“呂兄,這是我為你購買的酒水,嘗一嘗。”
說著就給他倒上一碗酒水。
呂兄眯了一口,頓時雙眼一亮,一飲而儘。
“這是雲通郡的將軍烈?”
“不錯。”
“這酒可不便宜!”
“我與呂兄相交莫逆,區區酒水,不足掛齒!”
男人嘿嘿一笑“反正今天已經晚了,不如我們暢聊到天明。”
呂兄緊了緊隨身的包裹,猶豫片刻,滿臉無奈。
“明天我得去府邸一趟,這次的事情有點大,都感覺要變天了。”
男人雙眉一挑,一股強烈的好奇心升起,自嘲一笑。
“我們隻是小人物而已,管那麼多作甚,不如把自己的事做好便可。”
呂兄點點頭,倒了一觴酒。
“來,我敬你一觴!”
“請!”
沒多久的時間,兩人都喝的暈暈乎乎。
將呂兄拖到樓上的客房裡麵,男人小心翼翼的推了推,發現他已經完全喝醉。
立馬小心翼翼的從他手中將包裹輕輕拿了過來,打開後,隻見裡麵是一些衣服,錢袋以及一封信。
當看到信件的刹那,男人的臉上瞬間出現激動之色,本來想要打開信件,可他卻遲疑了。
因為,有些東西能看,有些東西不能看,看了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將信件貼身放好後,立馬走出酒樓,騎馬朝著城門口出發,此時已經宵禁,任何人宵禁之後不得在街道上走動,任何人不得出城。
看著城門口的士兵,男人一點都不慌張,展示了下手中的令牌,士兵們一看,立馬放行。
出城後,男人直接掛五檔,飛快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隻是在男人出發沒多久後,呂兄緩緩抬起了腦袋,滿臉嗤笑。
這點酒量就想灌醉自己,看來那封信應該能達到指定目標。
幾天之後,男人已經變的胡子拉碴,雙眼充滿著血絲,進入王家地盤後。
幾乎沒在什麼地方停留,隻要出示令牌就能換馬,可人快受不了了。
近七八天的時間,自己頂多就睡過兩個好覺,其餘的都在馬背上度過。
要睡覺了,就讓馬走著,自己稍稍眯一會,醒來一檔直接變五檔,能不快嘛。
王家,府邸,書房。
王旭拿著一份信件,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一股寒意從他的背後升起。
“為什麼?為什麼要勾結楊乾。”
“我們可是姻親呐。”
老者在心裡呐喊,表麵上去看不出一絲感情波動,也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情緒。
“通知下去,讓王麟是時候動一動了。”
“諾!”
沒多久的功夫,朝賢的朝堂內開始了大清洗,大量官員被斬落馬下,運氣好一些的,關在牢裡。
運氣不好的,直接被處斬,甚至禍延三代。
謝家人緊趕慢趕終於回家,將事情說了一下,謝家家主突然感覺渾身冷汗直冒。
雖然王謝兩家是最強的門閥,可如果強行對比,那王家還是要比自家厲害一些。
厲害的點也非常關鍵,就是王家占據的朝堂高位比自家的要多,特彆是丞相,自從李馳被拿下,李家就失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