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同,你如果再跟寡人賣弄你的一些小聰明,寡人不介意把你烹了!”
韓景同立馬收斂的自己的笑意,滿臉正色。
“記得當年,武安君曾經說過,如果天下一統,那自然就太平了,也就沒了戰火,百姓也不用在受苦,可武安君卻絕口不提士大夫的去處。”
此話一落,所有人瞬間沉默了,有人露出唏噓,有人則滿臉沉思,連尚王都感覺有點被教育的感覺。
有些人的眼神閃動,也不知道韓景同到底說了幾分真話假話。
但隻是幾分鐘後,所有人的臉色瞬間嚴肅了起來。
“好一個武安君,好大的野心,大王,此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就此一句話,就已表明,他想要讓夏國吞並所有諸侯國的野心。”
“彆人沒有這個能力,但武安君卻有這個能力。”
看著眾人沒有說話,郭崇直接站出來說話,但他說的話,大臣們卻聽了進去,這就是政治智慧。
同一句話,前一秒說可能是觸黴頭,下一秒說那就是符合時宜,當官也不是
那麼好當的,能在朝堂上的,不是人精就是有靠山。
尚王緩緩站起來,冕旒不斷的搖晃著,讓他的麵容忽隱忽現。
“發布檄文,武安君行刺上一任尚王,我尚國與他不死不休。”
“諾!”
所有人紛紛彎腰拱手。
“大王英明,大王萬年,大尚萬年。”
整個尚國開始行動起來,全局所人都發表了意見,畢竟跟自己的利益都是息息相關的。
可唯獨一人,從頭到尾不發一言,那就是上將軍李鹿。
當眾人散去後,尚王單獨留了李鹿一下。
“上將軍對寡人上位,不喜?”
李鹿拱手道“大王多慮了,臣惶恐!”
“聽聞上將軍花了一年時間訓練一支精銳士兵,現在卻沒了蹤跡,還有連太傅都失蹤了,這次可不是意氣之爭,有關我尚國未來十幾年的局勢,希望上將軍,凡事以尚國為重。”
“個人的喜好,暫先放置一旁。”
李鹿眉頭一挑,詫異的看著尚王,沒想到這個紈絝子弟竟然有如此一麵,倒讓人驚訝。
隻是此人上位上,提拔的一些譬如郭崇這樣的佞臣,讓他有諸多腹議。
但此時已經不是政見的問題,還是尚國的未來局勢問題。
“諾!”
兩人的一段交鋒,不說好壞,尚王看向李鹿的背影愈發陰冷。
到底是傾向於大兄那邊,自己怎麼看怎麼感覺不對勁,要不是現在依靠於他,說不得要準備一雙精致小鞋給他穿。
看到尚王如此神色,郭崇賤
兮兮的笑道“大王,不用擔心,上將軍從無敗績,定能一舉擊敗夏國,讓夏國蹉跎十幾年。”
郭崇說完,看了眼大王,又補充道。
“大王不必擔心戰事問題,上將軍乃頂尖名將,軍中威望甚高,所有將士無不拜服,想來絕無問題。”
本來就對李鹿有意見,不說還好,郭崇這麼一誇,尚王瞬間就更不爽了,對李鹿的信任度幾乎降低到了極點。
特彆的是軍中威望這一塊,讓尚王的內心由原來的給他穿小鞋變成了更加反感的措施。
可現在卻不能不用,尚國現在頂尖的名將就兩個,一個失蹤了,還有一個就是李鹿,其餘的人,不說沒有大問題,總之跟頂尖的層次還是差了一些。
當所有人都出去後,一個將領在李鹿耳邊低聲細語了幾聲,李鹿的臉色瞬間鐵青,看到郭崇下來,幾乎咬牙切齒。
“丞相大人好手段。”
郭崇背負雙手,邁著八字步,滿臉風輕雲淡。
“上將軍所說是何事?”
李鹿撇了他一眼。
“我說什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世麵上一車的銅鐵竟然是尋常時候的二十倍乃至數十倍,丞相大人這次賺的不少吧。”
郭崇臉色立馬嚴肅,拱手道。
“本相不知道上將軍說的事,我們都為大王辦事,應該竭儘所能,而不是相互攻殲,上將軍以為如何?”
李鹿的臉色異常難看,死死的盯著郭崇,眼中的怒火好似要噴發出來一樣。
本來對
尚王稍稍有所改觀,現在一看,分明的狼狽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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