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啞巴啦,說啊,你今天倒是給我說出個理由來,不然本君得親自罰你,省的你仗著自己是天生神力,就恃才傲物。”
傅紅雪眼睛下垂,點了點桌子。
“君,君上,前段時間您的書桌被你拍壞了,這種款式的整個中原都是獨一份,是,是我做的。”
∑(O_O;)
“外麵最大的那個案幾也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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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您的太師椅子,也是我做的。”
楊乾直接扶額,好家夥,這幾年,就完全做了木匠了。
“好,就算你有成績,特麼的,你有成績很了不起嗎?要不要給你頒個獎,發個獎狀給你。”
“我告訴你,名字必須改,雖然那個叫傅紅雪的人是高手,但那人是個瘸子,還有癲癇,哦,也就是癇證,羊癲瘋,不吉利。”
婦紅雪一愣,頓時雙眼就迸射出強烈的崇敬目光。
“君,君上,您還是關心我的。”
我關心你奶奶個腿!!!
楊乾來回走了兩圈,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就打算這麼跟我說話。”
婦紅雪雖然比較小白,但又不是傻子,瞬間跪坐在地上。
楊乾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你老大,我老大?抬著頭看你這麼久,要是得了頸椎炎算誰的?
“你最喜歡用的兵器是什麼?”
“自然是斧頭。”
楊乾眉頭一挑。
“嗯
?為什麼?這武器很重,一般女子可不太會用這種。”
傅紅雪舔了舔嘴唇,滿臉笑意。
“這兵器既能當工具伐木,還能砍人,簡直是世界上最合適我的兵器了,君上,不是我說,在我的作坊裡麵,光是斧子就有二十幾種類型,很多還是我去定做的。”
慕容奎已經麻了:姑奶奶,你少說一點吧,沒看到君上的臉已經黑了嗎?
慕容珪:大兄,我好慌,我們能不能先退下,等等再來啊。
楊乾將婦紅雪打量了一下,無奈搖頭,就這腦子,用什麼斧子,直接用棒槌好了,真是個棒槌!
“既然喜歡斧鉞之類的東西,那就是婦鉞吧。”
楊乾這次學精了,白紙黑字直接寫了下來。
婦紅雪伸頭一看,頓時雙眼泛起了金星,不得不說這個字她特彆喜歡。
“好,從今日起,我就叫婦鉞!”
楊乾內心不由一陣腹議,這家夥的家世應該沒這麼簡單,姓婦,看來祖上闊過呐,上古八大姓氏之一,說句難聽的,天下所有人基本都是從這八家裡麵分出去的。
還好這具身體姓姬的,也算沒有被壓一頭。
“嗯,小鉞,這幾年以來,武藝鍛煉了嗎?兵器會了嗎?”
婦鉞點點頭。
“君上當年叮囑過後,我一直學木工的同時也兼顧著武藝,每日習武,不敢有一日耽擱,哪怕有時候血淋淋的也還是一直努力不斷。”
臥槽,你這是嘴炮附體,打算開嘴遁嗎?
“咳咳,以
後天葵來了,也可以適當休息一下,畢竟身體重要,唉,你早說嘛,早說的話,我直接讓你練氣了,白白浪費幾年時間。”
“來,搭個手試試。”
楊乾伸出一隻小手。
婦鉞也伸出一隻手。
握緊!
兩人同時看著握緊的手,又彼此對視了一眼,一股尷尬到極點的氣氛益散出來。
自己的手掌放在婦鉞的手掌上,就好似小孩跟大人的區彆,可,可問題是兩人也就差了一歲。
這就是典型的,說好一起長大,你特麼怎麼單獨野蠻生長呢。
瞬間兩人用力,楊乾一臉風輕雲淡,而婦鉞剛剛開始的時候還好,隻是五個呼吸的時間,她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額頭上隱隱有青筋冒起。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兩人頓時鬆開了手。
“不錯,力量很客觀,可惜徒有力量,卻沒有勁道,可惜,可惜了~~~!”
“呐,木匠的活我不妨礙你,但明天得給我一起上戰場,兵器有了嗎?”
婦鉞猶豫了下。
“有是有,不過生鏽了。”
楊乾感覺剛剛降下的血壓又起來了。
“我們是武將啊,武將啊!!!”
“兵器是什麼,那是我們吃飯的家夥,你吃飯的家夥生鏽了,你就不能好好保養一下嗎?”
“君,君上,我,我吃飯的家夥是陶瓷的,不生鏽。”
楊乾:吐血中~~~~~
特麼的,碰到高手了。
不得不說,這種說話方式,讓楊乾萬分難受。
深
吸了幾口氣,將翻湧的氣血狠狠鎮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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