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城池占了,雖聽說有人求援,但一聽,壓根就沒死多少人,有些城池連受傷的人都沒有。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戰況其實壓根不激烈。
相比於戰況,朝堂內的壓力,王後逐漸感覺到有些壓力。
因為害怕尚國再納女人,王後當起了榨汁機,幾乎天天找到尚王歡好,弄的尚王年紀不大,卻精血大虧。
哪怕知道自己有了身孕,也樂此不疲。
每日公文還多的要命,再被這麼刺激一下,人不病才怪。
本來還有太後能主持,誰能想到太後也病倒,可至少尚王還有一個子嗣,可偏偏此子資質一般,連成年都沒成年,如何能扛得起一國重擔,這還是在打仗時期
擔子一下子就壓到王後的肩膀上。
“王後擔心的也是。”郭崇滿臉難色,但心中卻樂開了花。
諸侯國征戰嘛,除了已經滅國的越國外,這麼些年來,也沒有哪個諸侯國被滅。
最後還不是割一些地而已,等來日積蓄實力後,再奪過來就行了。
秋平君深吸了口氣,神情認真。
“王後,上將軍乃尚國柱石,臣以性命擔保,上將軍絕對不會通夏,此事必有蹊蹺!”
看到王後有些意動,秋平君趁熱打鐵。
“冤枉一個將軍不是什麼大事,尚國的生死存亡事大!”
看到王後已經被說動,郭崇立馬拱手。
“太後,公子,臣以為,應召回上將軍。”
此言一出,秋平君和宗族之人瞬間臉色憤恨的看向郭崇,還沒等他們嗬斥的時候,郭崇立馬說道。
“把上將軍召回,等此事澄清之後,再令上將軍返回漳水大營重掌兵權。”
郭崇深吸了口氣,目光真摯。
“秋平君,兩國已經對峙數月,根據戰報近日也沒發生戰事,上將軍回來不過八九日功夫,可有公子沐代為主持軍務,也不會出現任何紕漏。”
“若不能洗脫罪名,上將軍如何服眾,搜查出大量錢財的府邸雖然很多士兵不知道,可這樣的消息究竟能瞞多久?當事情泄露後,將士們怎會甘願聽命?”
“再說上將軍回來,那時估計太後和大王的身子也好些了,正好可以向大王,太後陳說軍情,共同商議,對敵之策!”
秋平君的眼睛都紅了,狠狠的瞪了一眼郭崇,立馬拱手道。
“王後,萬萬不可!”
此時的王後已經不再猶豫,對著郭崇道。
“丞相,你帶著公子沐即可前往漳水大營,召李鹿覲見。”
郭崇和趙沐兩人紛紛拱手。
“諾!”
漳水大營。
此時的營地不光建造的堅固,連帶著防禦工事都非常完善,士兵閒著無聊就讓他們去弄防禦工事,省的武安君沒事跑出來,給自己上眼藥。
長長的車隊,經過長途跋涉終於來到漳水大營。
為首幾人龍行虎步的朝著中軍大帳走去。
此時的李鹿還在仔細的觀察著地形,以前他很著急,畢竟被占據可三十個城池,裡麵的百姓可得遭罪了。
可收到的信息卻表麵,百姓們壓根沒有受罪,生活過的較之以前大差不差,這讓他的內心有點古怪起來。
正想心事的李鹿突然聽到腳步聲傳來,立馬來到門口。
當看到來人後,內心不喜,但都相互拱手。
握著劍柄,李鹿中氣十足。
“丞相此來有何事?”
郭崇並沒有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而是緩緩來到大帳中間,從懷裡拿出一份用布包裹著的厚重竹簡,沉聲道。
“王命!”
李鹿見此立馬和副將們紛紛單膝跪地。
“大將軍,李鹿聽命,軍糧失竊,李鹿即可返回伏焉,配合查清此案所部交於趙沐暫代。”
李鹿一行緩緩站起身,他臉色難看,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臨陣換將乃兵家大忌,人心一旦渙散,尚國將難以保全。”
一個副將據理力爭道。
郭崇臉色陰沉的晃了晃手中竹簡。
“王命在此,你敢抗命嗎?”
副將滿臉憤恨,但卻不敢說一個字,看到氣氛濃重起來,李鹿立馬說道。
“軍糧失竊,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沐直接攤開講“此案疑竇重重,牽涉大半朝臣,秋平君跟丞相在王後和公子麵前,替你作保,臨行之時秋平君讓我言告上將軍,儘快返回伏焉洗脫嫌疑。”
“不過十數日,上將軍和幾位將軍就能重返漳水大營,執掌大軍。”
旁邊的將軍憤憤道。
“武安君虎視眈眈,漳水形勢遠沒有你們看到的如此輕鬆,上將軍不能走。”
看到有人反抗,郭崇立馬不樂意了,李鹿必須要回去,說句難聽點的,自己早就想乾掉此人。
此人不管在何時何地都要給自己難看,上次還打將上門,這讓他這個丞相狠狠丟了一次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