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著好像很帥,皮囊屬於老天爺追著喂飯吃的一樣,可私下裡確實一個個的都是不堪入目之輩。
夜晚,在一處隱秘的府邸內,燈光搖曳,聲音很是大聲。
連外麵天狩司的人都不用貼在門上,主要是聲音穿透力太強了。
「肯定不行的。」
「絕對不行。」
「不行不行,這樣搞,不會成功的!」
看到所有人都亂糟糟的樣子,在主位上的主家立馬出言,維持秩序。
「好啦,彆吵了,大家請靜一靜!」
主位上赫然坐著白天的那個矮冬瓜。
「大家靜一靜,我們乃是秘密商量,絕不能被夏國人發現了。」
「噗!」
在門外的天狩司之人,忍不住噴了出來,吃飯太多了,可惜的是,幾乎沒人來跟我說過哪怕一句話。
天狩司那人,一臉生無可戀的看向廂房。
「你說的是密謀?那你們還這麼大聲,彆人明天不用上班嗎?」
一個男人鬱悶的低下腦袋,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臉頰上還有深深的鞭痕。
他歎了口氣。
「是在下禁不住拷打,愧為尚國人。」
「慚愧有何用?國破家亡,夏國人肆意掠奪,我等若不反抗,先祖留下的這片土地,會被夏國人肆意掠奪。」
「對!」
「是啊!」
「說的好。」
眾人不禁紛紛應和起來。
「我等要為尚國複仇!」
「對!」
「對對!」
「複仇!」
為首的矮胖冬瓜坐直身子,左右掃視,感覺時機到了,直接出言。
「目下就有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五日之後,武安君要去城外的宗廟遊玩,我等可趁機刺殺。」
有人猛然一拍案幾,勃然大怒。
「混賬,我尚國王室宗廟竟被人當成嬉笑打罵之地,到處遊玩。」
「恥辱,簡直是恥辱啊!」
第一繳納封邑之人,猶豫了下,說道。
「武安君護衛森嚴,根本無法近身!」
另一人反駁道。
「聽聞武安君對自己的武藝極度自傲,想來不會帶很多護衛。」
有人雙手環抱,點點頭。
「而且,武安君此人非常不喜歡走動,來了伏焉有段時間,彆說出王宮,就算是後宮都沒出過。」
「所以,此次是唯一的機會,隻要他死了,夏軍就會全麵崩潰,到時候公子仟振臂一呼,必當從者雲集。」
矮胖冬瓜神情激昂的站起身。
「諸位如果還承認自己是尚國人,可共襄此舉。」
沉默一會後,一人猛然拍了下案幾,臉色微微有些猙獰,此人家產較為殷實,足足獻出去九千傾的地。
疼的他肝都快碎了。
「豁出去了,我決議起事,一雪前恥!」
「好,各位,去通知各自相熟的士族,人越多越好!」
「好!」
五日後,陽光明媚。
冬日消退,春天的暖意漸漸升起。
伏焉城外,一座恢弘的宮殿外,把守著一些士兵。
他們體態魁梧,膀大腰圓,最讓人奇怪的是,這人穿著重重厚甲,隻露出一雙冷冽的眼眸。
一架馬車緩緩駛來。
撩開車簾,一個身材嬌小,長相絕美,卻身具威儀的人走了下來。
馬車裡麵陸陸續續出來好些身材高挑的女人,無一例外的是,這些女人都屬人間絕色。
楊乾走在最前麵,身穿大氅,罕見的沒有佩戴任何武器,唯獨一女子竟然背著一個琴匣。
這讓隱藏在附近的一些陰影都差點咬碎了牙齒。
來宗廟,帶把琴?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羞辱尚國曆代先王呐,這還怎麼忍。
祝弘方拱手。
「君上。」
楊乾眼神淡然,卻多了一絲輕佻,撇了眼祝弘方。
「安排妥當了嗎?」
「已經安排妥當!」
楊乾沒有說話,朝著上方的宗廟走去。
當來到宗廟內,楊乾微微有些好奇的打量著一個個的靈位,下麵還放著一些供奉。
隻是跟電視劇裡麵看到的不太一樣,有很多東西,自己還從未見過,當真是稀奇的緊呐。
一道爽朗的聲音從宗廟裡麵傳了出來。
「哈哈哈哈,尚國?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打本君的主意,本君隻是略施手段就滅了爾等。」
「君上,這些靈位看著太不吉利了,要不~~~都燒了吧。」
一聲嬌媚女聲從宗廟裡麵傳了出來。
從聲音中能聽出來,對著無限的輕佻。
這可是宗廟,是尚國王室傳承,血脈,最重要的地方。
「女乾臣不一定長的猥瑣,重臣不一定長的周正。
電視劇裡麵的事情,我早就看不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