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衛的安排下,五人直接被分開,廖王從沒有像此刻這麼想念王後,他恨不得甩自己兩個大逼鬥,當時實在太過緊張,竟將王後狠狠捏住,早知道就鬆手了。
鬼知道他當時有多慌張,兩個壯漢竟在一時都掰不開他的手,這兩個壯漢可是奉天軍的人,可想而知,當時的廖王估計都算潛能爆發了。
經過一段不算很愉快的過程,五人終於洗好了,很多東西,比如香皂之類的,作為貴族和王族,自然見識過,不光見識過,他們的府邸和王宮裡麵都還有不少。
畢竟,楊乾莊子裡麵生產的東西,也是銷往彆的諸侯國,哪怕有些東西隻針對士族之上,那也是老大一筆利潤。
什麼生意最好做?當然是壟斷的生意最好做,如果有人能壟斷全世界的糞便,那也能賺到天荒地老。
這就是壟斷的威力。
不過很多東西,楊乾已經托出去了,除了國商之外,很多產品都是通過商賈運送出去,自己也就當個生產商而已。
反正回來之後也要交稅,最後弄來弄去,還是自己賺的最多。
沒辦法,不是楊乾心黑,而是用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時間一轉,到了晚上。
楊乾單獨宴請五人,莊子裡麵的產品幾乎都銷往彆的諸侯國,但雲通郡的菜式可沒有過去。
當看到一個案幾上堆滿了他們沒有見過的美味佳肴,五人的眼睛頓時就綠了。
罐頭肉,午餐人,米條,溴餅以及水果,雖然好吃,但十幾天,天天吃不重樣的東西。
讓這些每天錦衣玉食的王族和士族怎麼受得了?
但他們還是保持了貴族禮儀。
“諸位,我們相隔七百餘裡,能在此地相遇,也是一種緣分,來,我們滿飲此觴!”
楊乾舉杯,五人哪敢反抗,立馬拿起酒觴一飲而儘。
“咳咳咳~~~!”
晚上喝的是將軍烈浸泡的藥酒,正好可以去除一些濕氣,一陣咳嗽聲打亂了氣氛。
廖國的高層早就嘗過將軍烈,自然不會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可王後是女子,對於白酒這樣的烈性酒,以前就表露出不喜。
因為用的特殊配方,藥酒的味道不濃烈,外加是琥珀色,咋眼一看,還以為是粟酒呢。
王後的一飲而儘,自然承受不住。
剛剛還沒發現,當楊乾定睛看去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五人的衣服還是原來那身,經過清洗,用一個下午的時間烘乾,早已跟全新的差不多。
她身穿褕翟,華麗而不失莊重。
每一個細節都精心挑選,從色彩到料子,再到裝飾,都彰顯出王後的威嚴與尊貴。
褕翟用最優質的蜀錦製成,光滑如鏡,亮麗奪目。
青色的褕翟上麵畫著褕翟紋十二章紋,褕翟的羽毛顏色呈五彩色,看著非常具有潮流風格。
手背輕輕撫著,一絲酒液從嘴角流下,她的舉止,優雅而不失尊嚴。每一動作,每一微笑,都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恰當。
“武安侯,本宮失禮了。”
王後的聲音,像清泉一樣甜美,讓人感到舒適與寧靜。她的眼睛像深邃的湖水,智慧與沉穩在其中閃耀。
典雅而不失高貴,雖然麵露苦澀,卻又另一番韻味,而且,楊乾有種熟悉的感覺。
楊乾在內心深處瘋狂嘶吼,自己的記性很好,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呢,不科學啊。
但他知道,這女人是個極品,自己很喜歡。
“咳咳!”
可能是楊乾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廖王有些不悅,輕咳幾聲。
“武安侯,不知,讓寡人前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楊乾頓時就被這聲音從沉思中拖拽出來,他皺起眉頭,微微有些不悅。
“廖王,你讓我綁架三族族長,本候做了,隻不過,一個洛邑不夠,得加上你在本候這裡小住一段時間,放心,個把月的功夫就把你送回去。”
話音剛落,五人瞬間變了臉色。
三族族長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廖王,眼中那不可置信的目光瞬間化為仇恨。
“你,你,是你出賣我們?”
“是你讓武安侯來綁架我等?”
“哈哈哈哈,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
“可惜,你自己做的孽,卻報應在自己的身上。”
廖王的臉色瞬間鐵青臉色不斷變換。
他萬萬沒有想到,楊乾竟然如此不講武德,將這麼隱秘的事情給當眾說出。
楊乾不嫌事大,看向三族族長,滿臉驚愕。
“你們三個不知道嗎?廖王魄力很大,以洛邑以及周圍連綿山脈當籌碼,買你們三個人的命,不得不說,你們在廖王心目中的分量很大,竟然能值錢這麼多的地。”
三人差點氣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