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你說不說,***,騷蹄子!」
看到王後那堅決的眼神,廖王感覺,好似對方在嘲諷自己一般,讓他本來發泄差不多的怒火,又熊熊燃燒起來。
王後慘然一笑。
「你讓我說什麼?」
王後雖然堅強,但卻不代表不委屈,連本宮都不說了。
「說你跟楊小賊乾的那些齷齪事。」
「說你是不是對孤不忠!!!」
王後冷冷一笑。
「大王不是已經認定我和武安侯有染,還讓我說什麼?」
「難道不是嗎?你對寡人不忠,還想怎樣?」
看著廖王那赤紅,帶著篤定的眼神,王後愣了愣,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感覺整個人都頹然了起來,連想辯解的興趣都沒有了。
看到王後不說話,廖王在心裡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帳篷外麵一直有對耳朵在聽著。
楊乾起床後,沒有像尋常時候一樣,去打熬身體,而是身穿甲胄,點齊人馬,浩浩蕩蕩朝著關隘走去。
這裡說是說虎牢關,但實則,並不是在楊乾所認為的地方建造的關隘。
正經的虎牢關可是造在山上的,可不是在山腳下,從斥候探查的情報以及廖王給自己的地圖來看。
這個假冒偽劣虎牢關,楊乾看了就想吐,等拿回來後,第一時間就把這假虎牢關給拆掉。
省的礙了自己的眼睛。
上萬人馬浩浩蕩蕩來到關隘麵前。
此時虎牢關上麵的守軍已經急切起來。
這裡的廖***隊,戰鬥力還是不錯的,畢竟要防備尚國大軍,戰鬥力拉胯可沒辦法防備。
從大軍動身到來到關隘下麵,上麵的士兵早已經準備好守城的軍械。
弓箭,床弩甚至連金汁都開始熬煮起來。
一個士兵來到關隘下麵,拿著一個大喇叭喊道「上麵的守將聽著,我們大夏武安侯要見你一麵,能否下來一敘?」
守將看了看外麵的大軍,撇撇嘴喊道。
「放屁,這麼簡單的計謀,你們以為我會上當?」
士兵喊道「那將軍如何肯跟我們武安侯一見?此次事情事關重大!」
守將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按照以往來說,攻城嘛,基本連說都不會說,上來就是乾。
最多也無非是來關隘這邊罵上幾句,可要談的話,基本沒什麼好談的。
因為怎麼打,自己能做主,打不打,自己可做不了主,跟自己有什麼好談的。
可看對方的架勢,這談的話,可能還有彆的契機,要是不談的話,估計就要打了。
雖然對方有二十多萬人,但自己這邊也不差,五萬人守城,那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是城池就好了。
城池有百姓,有糧食,隻要糧食人口不絕,就還有一戰之力。
可自己這邊是關隘,附近身後有洛邑,但補給量不大,姑臧還在跟王劍大軍鑾戰,怕是糧草都頂不住多久。
打仗和不打仗糧食消耗差了至少兩倍以上。
萬一供應不及時,自己身死倒是沒什麼,被破關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想到此處,守將直接喊道。
「要見一麵不難,讓你們的大軍後撤十裡,武安侯不能帶人,本將也一人前往,在中間會麵,如何?」
「將軍,稍等,我去彙報一下!」
說完,小兵立馬往後跑去,沒多久的時間,又跑了過來,對著上麵的守將,拱手道。
「我們侯爺同意了,請前往一敘!」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守將一愣,自己隻是詐一詐他們,沒想到真的有事。
往遠處一看,果然上萬大軍朝著後麵整齊後撤,守將眼角忍不住挑了挑,這一萬大軍的軍紀是不是太好了。
簡直不可思議。
一萬人,進退竟如一人,手腳兵器竟然在退後期間,也整齊劃一。
不行,能不能絕對不能打,自己防備的是尚國,可不能再跟夏國邊軍發生衝突,不然真鬨大了,可沒人會來支援自己。
想到此處,守將立馬叫人打開城門,騎了一匹馬,朝著關隘和對方大軍中間的地方走去。
天下之人都知道武安侯能打,可又有哪個武力值較高的將領承認自己不如彆人。
除非本身就不是靠武力混飯吃的。
沒多久的時間,兩人在中間彙合。
守將驚訝於武安侯的長相,而這次,楊乾隻是騎了一匹虎賁軍的戰馬過來。
雖然兩人體形相差很大,可兩人的戰馬體形也相差很大。
此消彼長下,竟然都在一個水平線上,無所謂誰仰視誰。
「外臣見過武安侯。」
守將拱拱手,顯得比較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