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鉞嚇的直接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
她剛剛說到興頭上,哪容的下彆人來插嘴,關於專業方麵,誰插嘴都不行,當時也是急了,隨手就是一下。
現在回想起來,她感覺自己闖禍了,腦袋好像要保不住。
摸了摸自己潔白,細膩的脖頸,有些欲哭無淚。
楊乾從婦鉞手中搶過木棒,說是說木棒,其實就是個桑條,也就一根手指粗細。
「侯爺,我錯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用桑條拍著自己的手,楊乾滿臉壞笑。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罰你呢?」
婦鉞道「侯爺,你,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千萬不要殺我,我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
楊乾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此時的張雨夢已經躺在克裡斯娜的懷裡,整個人都笑瘋了。
「哈哈哈哈,楊,楊乾,你,你現在像個反派,哈哈哈,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是想笑死我,好繼承我每個月的大姨媽嗎?」
「不行了,不行了,笑的我子宮都移位了!」
收斂笑容後,張雨夢麵色古怪道。
「小雪都道歉了,我看算了吧,人家不是故意的。」
楊乾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指著自己的腦袋。
「臥槽,今天她用桑條打我,下次會不會用斧頭砍我,合著不打在你身上,你完全沒辦法感同身受啊。」
楊乾都醉了,打了自己一下是不痛,可自己是武安侯,卿大夫,妥妥的頂級貴族大佬,這麵子往哪放。
要是不處罰的話,那以後誰都能來打一下?威嚴不要啦?讓自己怎麼治理下麵的那些官員,將領?
張雨夢立馬給了婦鉞一個眼神。
「小雪呐,楊乾人挺好的,你快點說說好話,他人比較心軟。」
婦鉞一聽,立馬抓著楊乾的大腿。
「嗚嗚嗚,侯爺,我,我的腦袋長的還可以,能不能不要砍下來!」
「嗚嗚嗚,我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沒有做,要不,侯爺我給你當滕妻,行不,我看張小娘上次拿著青銅器砸你的腦袋,你也沒說什麼。」
婦鉞越說,楊乾的臉色越黑。
尼瑪,感情自己被張雨夢欺負的時候都被她看到了。
漸漸的,楊乾的臉色笑了起來,臉上帶著和煦,將婦鉞給扶起來,還整了了下她的衣裳,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乖,我不追究了,你也不要哭了,搞的我像欺負你一樣,你也道歉了對吧。」
婦鉞哭的肩膀一聳聳的,看到楊乾這麼關心自己,哭的更傷心了。
良久後,終於將眼淚收了起來。
正當大家覺得沒事的時候,楊乾淡然的聲音響了起來。
「既然我都被你打了,你也是不小心,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很合理吧?」
婦鉞一聽,頓時瘋狂點頭,還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侯爺,你最喜歡拍張小娘的這裡,我,我這裡也行啊,你使勁拍!」
楊乾的笑容愈發燦爛,張雨夢一愣,立馬感覺不妙。
「嗖!」
「啪。」
「嘭!」
一道殘影劃過,婦鉞那185的大高個直接被抽飛了出去,瞬間昏迷不醒。
楊乾看著手中隻剩一個木柄的桑條,歎了口氣。
「唉,我還是太仁慈了,薑蘭。」
「屬下在!」
「把婦鉞扔到軍醫那邊,讓葛修明看看,彆抽壞了腦子。」
「諾!」
薑蘭把婦鉞扶起來,當看到腫起來的腦袋,她的嘴角不由狠狠一抽。
這一下,忒狠了吧,不過她倒是能理解,侯爺可是士大夫裡麵最尊貴的人,怎麼能被屬下打呢。
還是一個非士大夫的手下,活該被打,要是放在彆的士大夫家裡,光是那打侯爺的一下,妥妥死定了,絕對沒有什麼幸存的道理。
往小裡說,士族的麵子下不去,往大裡說,那就是挑釁整個天下的士大夫臉麵,殺了你,你也沒什麼好說的。
張雨夢默然的看著婦鉞,滿臉無奈,喃喃道。
「我說的確實是真的,楊乾很仁慈,但他是天蠍座的,比較記仇,你打誰不好,偏偏打個最愛記仇的。」
張雨夢笑道。
「會不會太狠了!隻是一個小女孩而已。」
楊乾淡淡道。
「我什麼地位,她什麼地位,下克上?那是小鬼子的習俗,而不是我們這邊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