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任何人,在一個人的時候,都會做一些看似比較變態的事情。
或者是兩個比較親密之人的時候,也會這麼乾。
比如女朋友放個屁,用手接住,捂住男朋友的口鼻之類的。
但這種事,一般都是不言於口,屬於一個人的時候,安撫心情,或是連個比較親密之人才會這麼乾,自然也不會說出去的那種。
比如有些人,就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抓抓褲襠,再聞一下,看著比較惡心,實則,這樣做的大有其人。
楊乾就是一個人的情況下,乾了一件比較稍稍變態的事情,卻被人當場撞破。
他現在是什麼身份?相當於整個中原,霸主級彆的存在。
身份越是高,被戳穿的時候,越是羞惱不易。
看著臉色已經漲紅的薑蘭,楊乾的嘴角不由抽搐了下,深吸口氣,將她放了下來。
「咳咳咳!」
薑蘭捂著喉嚨,滿臉痛苦之色,良久後,她站起身,低著腦袋。
「侯爺......」
楊乾眼神冷冽,淡淡道。
「你看到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記住你說的話,我不想在彆人的口中聽到關於剛剛發生的任何事情,明白了嗎?」
「諾!」
「對了,我已經發了公文,讓你家裡的兩個人先脫籍,至於人選,你自己確認,確認好了自己去找天狩司的人確認。」
「多謝侯爺。」
薑蘭的聲音有點顫抖,剛剛她以為自己快要死了。
在奉天軍中,薑蘭的實力屬於中等左右,不算厲害,也不算太渣。
遊俠兒們的武藝針對性比較強。
有人喜歡硬碰硬,有人喜歡遊走打鬥,有人巷戰厲害,有人善於疾馳逃遁。
像薑蘭,就屬於刺殺之流,不過聽聞她的正麵搏殺也挺強的。
這樣的人,對於危險性那是相當的敏銳,侯爺竟然在她連反映都反映不過來的一個刹那將她製住。
單手的力量竟能將她整個人的呼吸都掐斷,以至於整個人都沒了力氣。
光是這一手本事,薑蘭回想起來,臉上滿是駭然。
她實在想不出,有誰能一招將她製服,還是那種將人擒下的方式。
就算是練氣士,想要拿下她,沒有一段時間的較量壓根不可能。
當然,估計薑蘭見過的遊俠兒,段位都不會太高。
就在楊乾黑著臉準備閃人的時候,眉頭一皺,感受到腳底傳來的觸感,將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在中軍大帳內,不管哪個地方,幾乎都鋪設了木板,楊乾喜歡光腳踩在木板上的觸感。
不像議事大廳,所有人都是穿著鞋子,因為實在忍受不了那些武將的腳臭味。
東西拿起來後,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小小的耳璫,也就是耳環,看上麵的璀璨的寶石,顯然不是尋常人能擁有的。
「這是你的嗎?」
楊乾看向薑蘭。
薑蘭看都沒看。
「侯爺,我是一個遊俠兒,怎麼會佩戴這樣的東西,除非有任務,不然帶這個耳璫會影響我發揮的。」
楊乾將耳璫遞給她。
「那是誰的?」
薑蘭細細一想。
「書房這裡,除了侯爺,也就是夫人們過來,但這耳璫卻不是我夏國風格,也不是尚國風格,倒想是廖國風格,想來應當是王後的。」
楊乾一楞,捏著耳璫,計上心頭。
「去,把這耳璫還給王後,
然後就說,可能療傷的時候,動作太過激烈,所以才弄掉的。」
「諾!」
當侯爺離開後,薑蘭渾身顫抖的扶著門,她的雙腿開始打顫。
剛剛就那麼幾分鐘的時間,她的心就跟做過山車一樣。
前一秒就要死了,後一秒說,不光能活,家裡還有兩個人能脫籍。
這樣的消息對她來說衝擊力太大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按照剛剛差點被殺,她就應該仇恨,哪怕不仇恨,也會對侯爺有怨懟。
可如今,她對侯爺卻升不起絲毫埋怨,反倒升起了無限的崇拜。
此時如果武安侯讓她去死,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橫刀自刎。
懷著忐忑的內心,拿著耳璫來到廖王和王後所住的帳篷。
「啟稟大王,薑蘭求見。」
良久後,薑蘭又喊了幾遍,頓時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響起。
王後走了出來,雖然臉色莊重,但還是看到了一絲哀愁和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