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三章參與謀反,斬(1 / 2)

隻是,現在的局勢卻緊張起來,隨著一眾人的私兵陸續趕來。

禁衛軍也增加了數量。

不得不說,新王是有些手腕,他並沒有將所有禁衛軍的大小將領全部更換,隻是更換了一些忠於君父的將領。

一些小嘍嘍,特彆是鬱鬱不得誌的將領紛紛被他提拔,如此一來,自然對新王忠心耿耿。

看到自己人多,新王立馬下達命令。

“所有將士聽令,將寡人的君父好好請去偏殿內休息。”

本來緊張的局勢瞬間詭譎起來,一層陰雲密布在後宮內。

廖王本來還很篤定的表情,瞬間晴轉多雲,開什麼玩笑,讓軍隊強迫自己去住偏殿。

這是瘋了嗎?

當禁衛軍陸續靠近後,廖王給旁邊的士兵一個眼神。

頓時,士兵深吸一口氣,揚天長嘯。

這樣的口哨聲足足持續了半分鐘才消失不見。

所有人麵麵相視的看著那個士兵,眼中滿是迷茫和一絲不對勁。

“踏踏踏踏~~~~!”

大量的士兵從王宮內湧了出來,將禁衛軍團團圍住。

剛剛還人數占優的禁衛軍直接懵逼,這不是開玩笑嘛。

大家都準備打水晶了,你特麼直接出來五個滿血召喚師,這是想鬨哪樣啊。

相比於士兵們的迷茫,懼怕,新王卻不是這麼想的。

作為士兵們,他們的思考是有限的,特彆在這樣一觸即發的局麵中,更是沒了主意。

可在上層的博弈中,碰到這樣的場麵,你得拿到主動權,拿到主動權之後,你想怎麼樣都好說。

現在的主動權在哪?自然在兩個大王的交鋒中,誰贏了,誰才能發出自己的聲音。

至於輸的那個,無論生死,唯體麵爾。

“噌”的一聲。

廖王拔出寶劍,對著新王,雙眼都迸射出了強烈恨意。

他恨,兒子為什麼不來救自己。

他恨,才短短幾天時間,兒子不顧自己死活,直接坐上那個位置。

他恨,兒子不光不救自己,反倒還將自己所有心腹全部革職。

在楊乾那所受的委屈,瞬間被兒子全部給引爆了。

“給寡人平叛!!!”

一句話,場麵直接失控!

正規軍雖然在裝備,戰鬥力比不上禁衛軍,可按照軍械全麵,那禁衛軍可是拍馬都趕不上。

兩支軍隊在王宮的庭院裡展開了慘烈的戰鬥。原本靜謐而莊嚴的王宮,瞬間被金屬的碰撞聲、士兵的呼喊聲和鮮血的飛濺聲充斥。

一方軍隊的士兵們身穿鮮亮的鎧甲,舉著長劍,以整齊的步伐前進步伐,仿佛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洪流,他們的眼神堅定,猶如磐石,彰顯出無畏的決心。

另一方軍隊則身穿皮甲,手持長戈,他們以磐石一樣巍然不動的姿勢朝前挺進。

庭院裡,戰鬥的塵土飛揚,血花四濺。

劍光閃爍,映照出士兵們決絕的臉龐。

每一次劍砍在鎧甲上的聲音,都像是喪鐘的敲擊,每一次倒下的士兵,都像是在譜寫一曲無儘的挽歌。

看到如此場景,宗室的私兵也衝了上去,他們的加入,使得戰鬥更加激烈,也使得勝利的天平更加難以預測。

一時間,整個王宮都充滿了戰鬥的喧囂和混亂。

士兵們的嘶吼聲、劍刃的碰撞聲、鮮血的飛濺聲,構成了一幅慘烈的畫麵。

這場戰鬥,不再隻是簡單的勝負之爭,而是關乎榮譽、關乎信仰、關乎生命,關於切身利益的一場較量。

在王宮的一角,一個官員滿臉驚悚的看著這一切,忍著強烈不適感,將整個場景記錄下來。

將兩個士兵劈飛,廖王大步朝著兒子走去。

“投降吧,你不是寡人的對手,何必徒增損傷,日後王位也還是你的。”

連續在亂軍中殺出一條血路,新王這才喘著粗氣拎著滴血的寶劍來到廖王麵前。

兩任大王持劍對峙,微風吹過,眼神交彙,無聲地傳達著彼此的意誌。

毫無意外,雙方的眼中都隻有冰冷的殺意。

什麼放下武器投降之類的,那是騙騙尋常百姓之類的話。

對於王位,隻有其獨立性,單獨性,根本不可能與人分享。

沒多久的時間,廖王眼中精芒閃爍,不知道為什麼看向自己兒子的眼神柔軟了一些。

他是未來的大王,是自己的兒子,但~~~並不代表現在能拿走自己的權力。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留他一命,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臉色稍稍潮紅一些,沒有人知道廖王的身體狀態。

就那一個刹那的心緒流轉,廖王的雙眼又恢複冰冷,甚至還帶上了一摸嗜血。

“來吧,讓孤來看看,這些年你到底進步了多少!”

新王心跳加快,血液在體內疾馳,像被喚醒的狂風,在血管中咆哮,緊握劍柄,仿佛要將劍融入自己的身體,變成自己的一部分。

以前還沒覺得什麼,一直以來都是安安穩穩,可在這一刻他已經發現了君父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命,還有那濃濃的不信任和戒備。

從函穀關到姑臧,路途不說短,至少也有五六百裡,這麼長的時間,竟沒有一絲消息傳遞過來。

來了王城後,不回王宮直接找了駐軍大營,這可不是想要好好跟自己相處的節奏,這完全是打算派兵擒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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