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朝著城池裡麵走去,城牆上的士兵的臉色猛然白了白,又很快的恢複正常。
還有士兵也是滿腦子的疑問。
“臥槽,出門的時候不是一人兩騎嗎?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就變成一人五騎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出城的時候,都沒人知道。”
“老子起來尿尿,踩到馬糞了。”
一些人還反倒羨慕了起來。
“天夭哦~~~果然不愧是我們邊軍的傳統,物資,坐騎越打越多,嘖嘖嘖,侯爺要是看到了,非激動瘋了不可。”
當騎兵進入數千人後,其餘的騎兵點點頭後,飛快朝著城外的軍營跑去。
隻有自己去打人,或者彆人打進來的時候,士兵才會全部駐紮在城池內。
這次是述職,也就不用帶這麼多人入城,而且戰馬也太多了,怕是將郡城給搞亂。
一行騎兵進入城池,外麵的大部分騎兵饒了一個彎後朝著軍營出發。
城池門口又恢複了以往的場景。
就在剛剛,所有人的心頭都好似壓著一塊巨大石頭。
當他們走了之後,那些人才敢講話。
“要命了,要命了,這是我們這邊的駐軍嗎?氣勢怎麼那麼恐怖?”
一個女子滿臉駭然,牙齒不斷的顫抖。
“你,你們都沒看到,他們馬鞍上的是什麼東西?”
經過一段時間的馳騁,加上石灰的防腐,人頭這種東西,早已經變成了如同煤球一樣的東西。
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什麼?馬鞍那邊拴著的都是腦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對啊,怎麼可能,我看他們每匹戰馬都有十個以上的腦袋。”
“嘶~~~!”
所有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這得殺了多少人?
這一次閃亮登場,效果完全拉滿。
在此之後,不管是西域之人,還是本地人,都對邊軍以及郡守府,恭敬有加。
關於邊軍斬敵四五萬人的消息就如同雪花一般,朝著四麵八方散布而去。
這種事情是瞞不住的,就是要有人散布出去,才能達到震懾西域的目的。
“喂喂喂,你們看,騎兵還有女人。”
“哇,還,還有西域女人,看她們的長相,好像是烏孫人。”
“呐呐呐,走在將軍旁邊的那個女人長的像焉耆人。”
“嗯,是有點像,可跟純種的焉耆人有些差彆,感覺有點樓蘭血統,指不定是個串串。”
這時,一個商賈朝著最後一個士兵喊道。
“喂,軍爺,能否問下,我膝下有兒有女,女子能否參軍?跟她們一樣當騎兵?”
最後一個騎兵猛然扭頭,充滿殺氣的雙眼,哪怕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也將商賈嚇的渾身一顫。
大熱的天,竟感覺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低。
騎兵看了看隊伍裡的女人,又看了看商賈,突然,高將軍扭頭看來。
兩人眼神一交流,高將軍極其隱蔽的點了點頭。
士兵立馬說道。
“這些女人雖然也參加我們的作戰,但她們是匈奴人劫掠過去的中原女人,烏孫女人,還有焉耆女人。”
士兵說完,高將軍揮舞了下馬槊,大聲說道。
“本將不管是誰,隻要敢動我們夏國人一根汗毛,老子就弄死他!”
在場所有人,包括街道兩邊都待滿了人,還有一些小商販。
所有人呆呆的看著騎在戰馬上的將領,隻是沉默幾秒鐘後。
山呼海嘯的聲音猛然炸響。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夏國武將,就是這麼吊!”
“侯爺不騙人,侯爺說,將我們的命放在心裡就是放在心裡了。”
“不管任何一個部族想要劫掠我們,就要做好血債血償的準備。”
“大夏萬年,大夏萬年~~~!”
大量的夏國人紛紛大喊出聲,士兵們莫名興奮,從前不知道自己為何當兵。
後來侯爺告訴自己等人,為什麼要當兵。
如果國家沒有人當兵會是什麼下場。
看到如此多的夏國人,用那濃鬱的羨慕,尊敬看著自己的時候,高將軍的嘴角微微上揚。
突然,坐在後麵的副將大聲唱起了歌,一股鐵血之氣撲麵而來。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當將領唱了兩句後,騎兵隊伍裡麵所有人開始合唱起來。
夏國的商賈,百姓也紛紛合唱起來,頓時郡城內的聲音,響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