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讚隻是沉默不語。
這樣的態度,其實不用多說什麼,明眼人早已經明白。
廖國的上將軍,在實力上跟李鹿是一個級彆的,戰績也相差不大。
李鹿都被擊敗的情況下,項讚隻能保持沉默。
“明白了!”
兩姐弟商量一陣後,羋梓負責去搞定公子昆家裡的事情,也就是讓他的心腹下人,去偷偷準備東西。
畢竟是王族的人,哪怕是嫁入對方府邸裡麵,自身還是有些底牌的。
現在所有事情都以羋梓為主,沒辦法,弟弟被囚禁暫時出不來,妹妹是個戀愛腦,告訴她反而有害。
無奈,羋梓隻能單獨一個奔波起來。
還好,三姐弟嫁人的嫁人,娶人的娶人,帶出去的侍女,護衛那都是相熟的。
通過下麵的,將弟弟和妹妹府邸裡麵,為首的護衛給叫了出來。
這些人是忠於她們本人,還忠於王族的。
出身自王宮禁衛。
首先羋梓仔細詢問,觀察他們臉上的表情,發現沒有問題,就將事情給和盤托出。
沒想到,這些各家護衛早就感覺姑臧不是久留之地。
他們在王宮內也有自己的袍澤,前段時間,王宮裡麵經過幾次血腥清洗,死了多少人。
饒是武藝高強的禁衛出身的他們,都感覺渾身膽寒。
要知道,他們在禁衛中的朋友,那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彼此手中的功夫有多少,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麼能打的都死了,他們還待著乾嘛。
畢竟,他們走出禁衛編製後,他們忠於的人,就是彼此的主人。
特彆是米念的護衛,他立馬報告。
“大公主,前段時間開始,小公主腹部時有會疼痛,以前從來沒有過。”
羋梓大吃一驚,雖然阿娣比較單純,比較天真,可她的身體卻很好,嫁人的時候,也年紀不小,生孩子也沒什麼。
怎麼會無緣無故肚子疼呢。
仔細詢問後,護衛立馬說道。
“大概是前段時間開始,家主給小公主抓藥,每次服用藥後,小公主都會肚子疼,家主說是安胎藥,會伴隨疼痛,但越是疼痛日後,生下的孩子就越健康。”
羋梓滿臉擔憂。
“你信不信?”
“大公主,不是我說,雖然我們都是武夫,可也不是傻子,這麼爛的借口,也就小公主會被蒙騙。”
羋梓滿臉黑線,是啊,這麼爛的借口,阿娣竟也會相信,看來是沒救了。
“念兒的嫁妝在誰手中?”
護衛立馬說道。
“自然是在家主手中,剛剛入府三日,嫁妝就被拿了過去。”
羋梓渾身一僵,自己的傻妹妹啊,怎麼能將嫁妝交出去呢,這是女子在夫家的立足手段。
一個正妻,不光要將整個後院管理妥當,還要打理府邸的產業以及自己的產業。
讓錢能生錢,這樣手頭寬裕了,也能對手下的奴仆進行懲戒和打賞。
手下人的嘴巴嘗到甜頭,自然對你這個當家主母,畢恭畢敬。
如此重要的東西,竟然直接交給了夫家,有時候她真想撬開阿娣的腦殼看看,裡麵到底有沒有腦子。
“你去,聯絡府邸裡麵,忠於我們的護衛,三天後集合,把能收拾的都收拾了。”
護衛急忙問道“大公主,我們護衛的家眷能否一起走?”
羋梓雙眉一挑。
“他們跟你沒關係,你確定要帶他們走?畢竟,未來是什麼局勢也不好說,至少在這裡還有口飽飯。”
“不了,姑臧太危險了,現在大王嘔血昏迷,誰知道下次當大王的是誰。”
“好,那你去安排吧。”
護衛拱拱手,顯然很是亢奮,好像要逃離姑臧一樣。
“大公主,如果小公主不想走,該當如何。”
護衛有些猶豫,知道自己保護的人是什麼尿性,妥妥一個戀愛腦。
當準備去忙的時候,護衛又想到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大公主,如果事不可為,該當如何?畢竟那是曹府,想要便宜行事,怕是沒那麼簡單。”
“三天後再說,如果是不可為,就來通知本宮。”
“諾!”
看著兩個護衛頭領走了,羋梓長長的舒了口氣。
接下來,她就要開始在自己家裡折騰了。
還好這些年來,她一直掌管家裡的財政大權,一些地契,房契,都被她偷偷摸摸的賣掉。
還有一些什麼不好攜帶的東西,都在悄無聲息中變賣掉。
按照離騰的說法,她利用手中的權勢,不光賣出了高家,還貸了款,幾乎把能薅的羊都快薅禿了。
有廖國王族和衛氏背書,不光借了很多錢,大部分都兌換成了黃金和錢幣。
不得不說,以前跟自家有矛盾的家族做的借貸生意的人,慘了,大量資金被借貸出來,顯然羋梓壓根就沒打算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