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生旅途太過順遂,城府不夠,定力不足。
就是俗話說的,沒有被社會鞭打過。
哪像楊乾,上輩子光挨打,什麼社會甜頭都沒嘗到。
好不容易中了彩票,尼瑪,連貸款還沒搞定就過來了。
到了這裡後才發現。
上輩子的大都市,那可謂是伊甸園。
什麼算計。
什麼職場霸淩。
省省吧。
再怎麼算計,無非搞臭你名氣,搞的你辭職,再不行讓你背黑鍋蹲大獄。
可在這裡,完全不同,一個算計,就是生死道消。
一次謀劃,死的可就不是一個人,可能是一戶人,可能是一個家族。
甚至可能是牽扯到數萬,數十萬人的性命問題。
楊乾可謂是打起了百分百的警惕,說句不好聽的。
剛剛來到雲通城的時候,睡覺,匕首都得放枕頭下麵。
撇了眼兒子,趙姬揉著太陽穴,頭疼道。
“是不是覺得,侯爺身材矮小,男生女相比較磕磣,你感覺自己掉身價了是吧?”
公子昆沉默不語,良久後,重重點了點頭。
趙姬歎氣的搖搖頭。
“你不懂,大家收拾一下,隨我去見侯爺。”
趙姬頓了頓,再次告誡道。
“不管看到任何事情,不管有什麼問題,我讓你們說,你們絕對不要說話,也不要瞎說,明白嗎?”
“是,阿母!”
三人淡淡回答,公子昆有些散漫,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他有點不樂意,感覺渾身都扭捏起來,卻被旁邊的羋梓一把拖住朝著外麵走去。
一大家子,浩浩蕩蕩的朝著最大的船艙裡麵走去。
戰船沒辦法,就是比較小,因為隻需要配備士兵可以操作三弓床弩和單弓床弩就成。
而且會依靠速度,進行巡遊射箭,等於是騎兵中的遊騎兵。
對方連接弦戰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射成篩子。
當進入船艙後,隻見侯爺吃赤著上半身坐在案幾上,右手靜靜的放在一個醫用案幾上。
由葛修明等幾個大夫正仔細的檢查著,侯夫人則是拿著一把剪刀不斷修剪著什麼。
“侯爺,您的體質當真出乎意料,瘙癢難耐就是因為,傷口在飛快結痂愈合,這段時間,鐵砂掌就不要再練了。”
薑蘭拿著酒樽給楊乾倒著酒。
楊乾一觴接著一觴的喝著,不是疼。
對於楊乾來說,疼是最不可怕的東西。
越是疼痛對他的意誌力越是一種打熬,以目前的痛感來說,連當年打熬練氣第一步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主要是癢,癢的楊乾想要撓癢癢,稍稍一撓,線斷了。
也不怪張雨夢為什麼一直在這裡罵罵咧咧。
根據葛修明的說法,無非是什麼體質奇異,有彆於常人,自己以前身上的傷勢也沒這麼快。
又說是鐵砂掌練的比較牛逼,傷口愈合也非常牛逼。
畢竟練鐵砂掌時候用的藥油和沙袋裡麵的藥材,都是非常昂貴的。
藥力長期存在手掌中,根本沒時間消化掉。
彆人是拚了命的進補,楊乾則是,進補的太多,一直保存下來。
如今一受傷,手掌就跟有了自愈異能一樣,當然這麼說就誇張了,沒有像叮當囊的程度。
就是比尋常人快很多,讓人感覺有些怪異和擔心。
這時,看到一大幫人湧了進來,楊乾抬眼看了下,瞬間臉色就沉了下去。
趙姬那急匆匆的模樣,瞬間挺直了柳腰,整個人比剛剛進來的時候更加莊重了。
張雨夢用餘光掃視一下,撇嘴道。
“騷狐狸,裝的這麼冷,想凍死楊乾啊。”
張雨夢怎麼會不知道楊乾的怪癖呢,最喜歡蕩婦和高冷的女人。
趙姬越是高貴,越是端莊,他就越想讓人叫爸爸,變態的一匹。
手一抖,飛快繞一圈,然後打結,張雨夢的縫合技術,行雲流水,讓葛修明看的都為止震撼。
從古至今有人會縫合嗎?
有!可不是主流醫術,畢竟會開膛破肚再縫合的醫術,危險性很高,會的大夫還真不多。
甚至,一些偏遠地方,都不會允許自家人去做這樣的手術。
看病都不看直接把親人的肚子劃開,在這個年代,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就算是邊軍中的軍醫以及懸壺學宮中的大夫,也沒有幾個能在縫合這一塊上麵超得過張雨夢。
“啪!”
書本合上。
青青臉色淡然的從楊乾身後走了出來,眼神灼灼的看向趙姬。
“趙姬,楊乾受傷了,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下,他的得力手下也死了四個,你是不是也要解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