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副手雙眼一眯,有了計較,三天的時間。
“好,我們知道了,後續計劃我們會出手,你隻要不斷打聽消息即可!”
“諾!”
管事反倒對著兩個副手恭敬拱手。
兩人在另一個房間裡麵坐著,麵無白須年紀較輕的副手平靜道。
“你們準備下,萬一發生爭鬥的話,還是得你們來處理!”
另一個副手身材中等,留著大胡子看著比較富態,實則衣服下麵全都是腱子肉。
“好,這個事情,你說了算。”
說完,朝著外麵走去。
年輕人眼睛眯了起來,沒多久從商隊裡麵叫了幾個人進來。
“這幾天跟兩個匈奴商隊混熟了嗎?”
這幾個人比較奇特,因為是冬天,烏孫人壓根就看不清楚這些人的長相,都帶著氈帽和麵罩。
現在如果有人看去,就會發現,這些人長的就是一張匈奴人的臉。
甚至頭發稍稍撥弄下,就能整出跟匈奴人差不多的發型。
其中一個塌鼻子男人說道。
“都已經摸清楚了,兩個都是小商隊,隻是兩邊不對付,不怎麼交流。”
年輕人奇道。
“這是為何?”
塌鼻子笑道“兩邊都是小商隊,一個是從單於王庭過來的,還有一個是普通部族過來的。”
“單於王庭過來的商隊看不起對方。”
“而小部族商隊則是覺得,匈奴人死了那麼多,單於王庭一點反應都沒有,對單於王庭有怨氣。”
年輕人點點頭。
“你們的身份沒問題吧?”
塌鼻子笑道“沒問題,我們的身份是部族被滅,留在此處的匈奴人,如此一來,雙方商隊都非常同情我們。”
“好,那個部族商隊,三日後會在王後誕辰獻上最內最好的奶酒,我想要讓你們活動一下。”
“作弄還是殺人?”
年輕人眼中閃過一道殺意。
“當然是弄死最好,不然哪來的血仇!”
塌鼻子點點頭。
“請大人示下!”
青年人對著幾人吩咐了起來。
沒多久,幾人就從屋子裡麵離開了,七歪八拐來到一處土屋裡麵,敲響了門。
打開門後,幾人魚貫而入。
“哈哈哈哈,兄弟,我們正好在吃酒玩骰子!”
匈奴人和其他遊牧民族一樣,過著遷徙和遊牧的生活。
因此,他們的帳篷不僅僅是住所,也是他們生活和娛樂的重要場所。
冬季的時候,但凡身家富裕點的匈奴人,就會在帳篷內,唱歌跳舞,講故事,賭博,比賽。
可現在是在赤穀城,唱歌跳舞,比賽就彆想了。
所以屋子裡麵的五個匈奴人正拿著骰子賭錢,每個人麵前都有一大把錢幣。
錢幣很雜,大部分都是磨損嚴重的青銅錢幣,匈奴人沒有鑄造錢幣,能花錢的地方不多,通常隻有商貿的時候能用到。
在本族內,一般貿易都是以物換物。
而且這年頭的骰子也不像後世的骰子隻有六麵,而是從中原傳入匈奴的骰子,有分十六麵和十八麵。
“那感情好,我們三個人正好可以加入。”
八人開始玩起骰子,期間聊天喝酒,好不痛快。
“這個屋子還是有點冷的,你們就不跟管事的說一下嗎?”
五人中領頭的匈奴人無奈道。
“這個屋子裡麵是庫房,為了保持酒水的正宗,溫度不能太高。”
塌鼻子臉上滿是迷茫。
“不可能啊,一般的酒水根本就不會壞掉!”
領頭匈奴人左右看了看,然後小聲道。
“我們族內有最好的奶酒,準備在三日後獻於王後,打好關係,可不能出一點差錯!”
塌鼻子立馬恍然的點點頭,還很貼心的將烏孫人的習慣都說了出來,惹的五個匈奴人連連感激。
在他們的印象中,塌鼻子算是生活在烏孫國的匈奴人,對於這裡的習俗自然精通。
屋子裡麵,氣氛火熱,大家說說笑笑,吃著肉乾,喝著酒水好不快活。
“嗯?酒水喝完了!”
領頭的匈奴有點不悅,這種鬼天氣,冷倒是一個問題,最關鍵的是無聊。
給了旁邊的匈奴人一個眼神,旁邊的匈奴人立馬朝著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