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零二章屎殼郎開會(2 / 2)

沒多久的時間,又一個噴射戰士出現。

不得不說的是,他還是很聰明的賭對了,一碗的量,讓他難受,卻不至於脫水。

不像彆人,喝的酒水怎麼說都是四五碗朝上。

翌日。

商隊管事並沒有像預想中的彆送回去,而是奉大監之命,將在場所有商隊管事都被關了起來。

大監,烏孫設大監二人,職權與夏國的禦史大夫類似,掌管律法。

本來他是沒資格下令的,可誰讓整個烏孫國的頭頭腦腦都集體撲街了呢。

大監來到王宮的臥室內。

此時的烏孫國主滿臉憔悴,臉色泛白。

“如何了?”

大監的嘴角狠狠一抽。

“十五個貴族死亡,其餘人都上吐下瀉。”

“王後呢?”

大監沉默不語。

烏孫國主滿臉生無可戀,但隻是幾個呼吸後,他的表情瞬間猙獰起來。

“是誰,給本國主找出來,我要殺了他。”

“不,不行,這次參加的所有人都要死!”

大監好似沒有聽到一樣,這種瘋狂的話,自己聽著也就算了。

開什麼玩笑,全部殺了?你兒子女兒都不要啦?你還要自殺?這麼吊?

胡亂發泄一通後,烏孫國主臉色一變,又噴了。

“查,給我查出來,到底是誰?”

大監捶胸行李道。

“初步查探,是匈奴人獻上的酒水有問題。”

“徹查!”

“是,國主!”

大監帶著一個將領率領士兵直接踹開匈奴商隊的房門,將一個個匈奴人全部都扔了出來。

這些匈奴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知道昨天很吵鬨,管事沒有回來。

可他們也不是吃素的,什麼時候被人像小雞仔一樣拎出來,有些彪悍的匈奴人直接反抗。

昨天的事情鬨的這麼大,說句不好聽的,等春天到來,商隊離開,烏孫國注定會淪為笑柄。

士兵們的怨氣也很大,國主受辱,國家遇襲,王後慘死,一塌糊塗。

哪怕拋開事實不談,光是加班就差點要了他們的命。

看到匈奴人還敢反抗,直接當場殺了四五個人,這些該死的匈奴人這才老實下來。

大監率領士兵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搜索進去,可謂是地毯式搜查。

結果什麼都沒搜查到,但匈奴人卻絕對逃脫不了乾洗。

就在大監思考的時候,一個士兵從檢查房間的床榻下拿出了一個令牌。

大監拿過來一看,瞬間雙眼瞳孔一縮。

這是匈奴王庭的令牌,而且還是個萬騎長的頭銜,但不管如何,這次的事情算是實錘了。

按照道理來說,一些隨行人員也需要審問,但這次的事情鬨大了。

證據?要什麼證據?手中的就是證據?

將兩個匈奴商隊一起下獄後,大監急忙回到王宮內。

“昆莫,這是從匈奴商隊裡麵搜到的!”

烏孫國主眼皮不斷的跳動,手中死死的捏著一個令牌。

“匈奴的萬騎長,還是貴族令牌,好,好的很,當真我烏孫無人。”

“可惡,可恨,為何要對我烏孫下死手!!!”

大監思考再三道。

“夏國入駐苔黃郡後,商業繁茂,匈奴份額持續下降,為此匈奴已經跟我烏孫協商良久,我們也做出退讓一些商貿份額。”

“可誰能想到,匈奴竟如此喪心病狂。”

“匈奴還聯合各大西域諸國,斷絕夏國的戰馬販賣,原來是如此狼子野心。”

烏孫國主越想越對。

匈奴人可不是什麼善茬,哪怕在和親的過程中,也沒有手下留情。

派遣人員多次出使西域強國,各種威逼利誘,讓大宛國帶頭,聯合多個西域諸國,暫停夏國馬匹販賣。

特彆是,大宛馬,焉耆馬,烏孫馬。

這可要了田綜的老命。

夏國有自己的馬政。

中央九卿之一的太仆是主管馬政的最高官吏,其下設丞兩人為副手。

朝賢附近有若乾官馬機構,如大廄、左廄、中廄、宮廄等。

這些廄飼養的馬匹,除供宮廷使用外,大部分具有軍事意義。

夏國在邊郡設馬苑,置有六牧師令,每牧師令領有若乾牧場,主飼養馬匹。

夏國對軍馬考核也極為嚴格,凡上交車騎部隊的軍馬,均須身高“五尺八寸以上”。

奔馳羈係要得心應手,馱乘跋涉要有耐力,否則主管官吏被視為訓練調教不力,要受處罰。

而且在軍馬考核中,成績落後,主管官吏也要受罰,甚至革職。

可這是夏國的規定,楊乾在此規定上推陳出新,不光延續原來的機構,任職,還納入培養戰馬的序列。

不管是純種,還是雜交,給我弄出好馬來,就是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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