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們宗門窩藏了風庵大魔頭?”
“不會吧?真的假的啊?”
“煞神說他道侶被抓了?是紫薇門那個天才陣法師封雅頌嗎?”
“天呐!誰乾的啊!快把人交出來啊!”
“宗門裡麵有叛徒!”
“......”
因著路知行往日有事全靠劍,無事不理人的風格,莫名的他們都不懷疑話裡的真實性。
禦獸宗執法堂長老聽眾人越說越不像話,怒目瞪了弟子兩眼,路知行一句話他們就認定了?他們禦獸宗怎麼可能收留風庵那個修仙界的禍害!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們禦獸宗絕不可能包藏禍心,留下風庵那個禍害。”
路知行轉過頭輕嗤一聲。“留沒留下你一個長老說了也不算,我的耐心有限。”
執法堂長老:“你!”
禦獸宗宗主伸手攔住執法堂長老的後話,麵對路知行的咄咄逼人,他麵色難看。“怎麼?路師侄空口白牙讓我們交人,交不出來還要屠殺我們不成?”
“第一是微塵仙尊算出來人確在此處,第二,屠殺你們,你以為我沒這個本事嗎?”專屬於大乘的威壓散開。當下,在場所有人,除了路知行,沒人能穩穩當當站起地麵上。
禦獸宗因為主要靠鍛煉靈獸提升自己修為,修為都比較虛,彆說太上長老還在閉關,就算是把太上長老叫出來,能不能打過現在怒火值滿格的路知行還真難說。
禦獸宗宗主表現得有點怕了。他顫栗著身體,連讓銀環翼蛇拚一下的想法都沒有。那個少年,沐浴在陽光下,威壓如千頃大山頂在身上,太強了!真的太強了!
難怪連大乘巔峰的風庵都要避其鋒芒。
他強忍下喉中翻湧的血意,渾身的經脈在這短短時間便已停滯,如果路知行繼續施壓,還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損傷。“路師侄,你可要想好。你屠殺我們禦獸宗,與風庵有何區彆?”
路知行沒有說話,仿佛已經懶得與他們爭辯了。
季禮見狀連忙開口道:“雖然不知封道友為何會在禦獸宗,可我禦獸宗弟子全然不知此事!路道友手下留情啊!”
他知道,如果再不做點什麼,他禦獸宗今日真的要栽了。
其實他也是相信路知行的話,畢竟信譽方麵路知行從未有過汙點,隻是他不想暴露禦獸宗如此不堪的一麵,才想著嚇退路知行。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至極,一個大乘期,他憑什麼囂張?單憑城主府那靠著與李百年交情趕去的微末情誼嗎?
“禦獸宗,到底是誰窩藏了風庵,立刻交出來!難道真要我們喪命才承認自己的錯事嗎?”
季禮說完,路知行微微動容,抬手撤了季禮的威壓,讓他能夠自由行動。如果季禮能找出來人,他也可以選擇放禦獸宗一馬。
禦獸宗宗主身軀微微顫抖,冷汗滑入眼尾,他通不開停滯的經脈,看著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