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差點就以為看見她太奶了好嗎!
叔可忍,嬸不能忍啊!她提起峨嵋刺,又一次跟銅人打在一起。
場麵金戈交錯,她橫掃前滾,卻還是被銅人更快的動作打中的背部,後背疼得像是坐久了腰肌勞損一樣。
她氣急,知道她和這個銅人的差距是一回事,完全被人壓著打又是另一回事了。她不顧傷勢,再次刺向銅人左右,皆被銅人輕飄飄擋了下來,一個側麵的偷襲沒成功反而被人拍回原地退了好幾步。
多少次了!都是這樣的結果!照這樣的打法,等她出去,李百年的屍體都要成乾了!
氣得她把峨嵋刺一扔,空手擺了個姿勢。“不是說在生死存亡之際最容易晉級嗎?來!動手!”
本來隻是虛張聲勢的,沒想到銅人右手往下一揮,羅盤驟然出現在空中,雙手快速結印,她驚訝,來真的?下一秒,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再度醒來時,她已經到了一座小院。
“啪,啪,啪…”木柴碎裂的聲音傳入耳中,她睜開眼睛,四周環望了一下,是一座美觀又簡陋的竹屋,她躺在一個竹製的木床上,身上還穿著凡間的衣物款式。
起身坐在了木桌旁,就短短幾步路的動作,她一直喘著粗氣。這身體···
她不是在破十八銅人陣嗎?怎麼會在這裡?到底是哪裡?
正想著,門外的劈柴聲停了下來,路知行穿著凡人的短打,走進屋內。
因為他長手長腳的,剛才還空曠的竹屋霎時就有些擁擠。
但看見路知行,她反而沒那麼慌張了。張口問:“酷哥,這是哪啊?”
不過聽到這話,路知行看起來比她還疑惑。“這裡是我們家啊。”
他擔心地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退燒了啊,小花兒,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小…小什麼?小花兒?酷哥怎麼會這麼喊她?聽到這個名字,她羞恥得腳趾能摳出三室一廳。
沒等她緩過那個尷尬勁兒,酷哥轉身出去了。緊接著他端進來一碗聞著就散發苦澀味的藥。純正的中藥味光是聞著胃裡就在翻滾,彆說看那黑乎乎的顏色,說是黑暗料理不足為過。
但路知行嗓音帶著誘哄。“乖,小花兒,咱們喝藥。”
封雅頌趕緊起身,一臉不情願。不用了!不用了!婉拒了哈!
路知行歎了口氣,將藥放到一旁桌子上,然後…然後開始寬衣解帶。
她迷糊了,這是要乾嘛?怎麼大白天的就脫衣服?
不過馬上她就懂了,上衣褪下之後,高大修長的身軀顯露在眼前,她慌忙地轉頭,又轉回來,用張開的手指遮擋眼睛。
肌肉線條流暢得像是藝術品,胸肌挺立,不薄不厚,八塊壁壘分明的腹肌由上至下越縮越窄,讓人忍不住想看看往下是什麼情況。
路知行將藥碗再次端起,嗓音這次是低音炮中,帶著沙啞,磁性得讓人荷爾蒙爆棚。
“這回可以喝藥了嗎?”
封雅頌宕機了一瞬,這裡是十八銅人陣給她設下的幻境吧?嗚嗚嗚,銅人你是懂我想看啥的!愛看!多看!她喝!喝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