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秋實先下一愣,而後看向了梅雪兒,見她也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煙花是很漂亮的東西,會飛到天上像花一樣落下。”姚秋實將梅寒生抱了起來耐心地回答到。
梅雪兒聽著姚秋實的描述在腦海中想象著那副畫麵,有萬千花朵從天上灑落,那會是多麼美多麼壯觀的畫麵啊!
說話間,今晚的賓客已然都落座,坐滿了整個秦府的大院。
秦長有和自己的夫人,扶著老太爺走了出來坐在了主桌,後麵跟了許多的妾室和孩子。
待秦老太爺坐下,秦長有首先端起了酒杯祝謝了賓客們的到來,敬了第一杯酒。
梅雪兒和姚秋實一看這秦老太爺不就是剛才坐在他們旁邊侃侃而談的白胡子爺爺嘛!
開席之後,大家稍微吃了一會兒,便見到許多的人都開始端著酒杯走向了主桌向秦老爺秦長有以及秦老太爺敬酒。
秦老太爺年事已高不勝酒力,大多敬酒都是由秦長有代勞。
見許多人都去敬了秦長有,今日剛得到驢肉火燒大賽冠軍的丁號選手也上前向秦長有敬酒。
這丁號選手名叫張逢,今年二十有七,無父無母,孑然一身,原本是名不見經傳的一個人物,本不是河澗府人,前幾個月才在河澗府開了一個小鋪子,賣驢肉火燒,沒想到通過這次比賽竟然一下奪魁,在河澗府乃至保定府都將會名聲鵲起,比賽後有秦府提供的支持,恐怕他今後的火燒生意會越做越大的,前途不可限量。
這麼說來,這酒還真是必須要敬的。
“秦會長,晚輩張逢祝老太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晚輩先乾為敬!”張逢說著將手中的酒杯中的酒一飲而儘。待秦長有也喝了杯中酒之後,就隨手將桌上的酒壺提了起來為秦長有倒了一杯。
“秦會長,晚輩為您滿上!”張逢說到。
秦長有看著張逢,有些愣神,這張逢的容貌為何會讓他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呢?
“張逢,恭喜你今日一舉奪魁!你做的火燒的確令人回味無窮,欲罷不能啊!好手藝!”秦長有忍不住地誇獎道。
他越看越覺得麵前的人跟自己年輕時候那麼地相像呢?
他心下有些不敢確定,便問道“張逢,我看你總覺得似曾相識...敢問令尊是?”
“秦會長,張逢從小就沒有父親,是母親一手帶大的。”
秦長有心下一緊,看了一眼主桌上的老太爺,又轉頭問張逢,“那敢問令堂是?”
張逢作揖道“晚輩家母姓張逢正要說下去卻聽到秦會長發出了一陣陣喉嚨不適的乾咳聲。
秦會長頓覺咽喉處像是燃燒了起來,又好似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喘不上氣來,他掙紮著,忽然臉色漲紅。
“秦會長!”張逢見情況不妙呼喊道。
主桌的一桌子家眷此時也是都站起了身,在秦會長身邊坐著的他的長子秦萬豪馬上起身扶住了秦長有大聲地喊道“父親,您怎麼了?”可此時秦長有竟然就斷了氣沒有了聲響,而扶著秦長有的秦萬豪此時也摔倒在地。
“去喊大夫!”秦萬豪聲嘶力竭地喊道。
梅香聞聲過去,“讓開,我是大夫!”梅香上前歎了秦常有的鼻息,又按了秦長有的脈搏,此時他已經停止了心跳。
梅香輕歎了一口氣,“秦會長已經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