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疏通了大牢的獄官見到了正在獄中的張逢。
張逢並不認識姚秋實,他很意外會有人來看他。
“張逢弟兄,在下姓姚,名秋實字秋實,叫我秋實就好。您的火燒手藝真的是一絕,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火燒了。”姚秋實說到。
“那又如何呢?已經是將死之人啦!”張逢苦笑著說到,“不過還是感謝兄台的抬愛!不知道兄台來找我,有何事?”
“那我就直說了,秦老爺不是你的殺的對不對?”姚秋實直直地看著張逢的眼睛問道。
“那又怎樣?”張逢問道,好似清白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為何要認罪?這可是死罪!為何要讓那真凶逍遙法外呢?!”姚秋實不明白。
“母親死了,父親也死了,我是個不祥之人,才會克死雙親,恐怕以後還會有人被我克死,我還不如如了人家的願,死了,好去和我死去的雙親團圓!比活在這個世界上孤獨無依的好!”張逢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可姚秋實聽到這句話,卻深深地刺痛了他,為何張逢的命運與他那麼的相像,隻是可能自己的命沒有張逢這般硬,克死了父母,他隻是無法與他人成婚。一時之間,他又特彆能夠理解張逢的想法,如果是自己,或許自己也會做這樣的選擇。
但是現在,雪兒和寒生因此而受到牽連,她們其實是好心為了找到真相而已,有什麼錯呢?
“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在這裡一心求死,但有人卻因為為了找到真相而被真正的殺人凶手抓起來了?!”姚秋實看著張逢說到。
“怎麼可能!嗬嗬...”張逢不相信地笑了一下,怎麼會有人為他去找真相呢?他在這個世上早就沒有了什麼有關係的人和事。
“現在他們下落不明,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你就真的要內疚了!”姚秋實又說了一句“聽說你母親過世之前給你留過一封信,裡麵是什麼內容?曾經給你當過奶媽的人說裡麵僅僅寫了你的生世,是真是假?”姚秋實問道。
張逢聽了,他的奶媽?也看過那封信?那麼那封信就不光他知道裡麵的內容了!
“這很重要嗎?”張逢問道。
“我必須知道真凶的動機是什麼!”姚秋實說到,“或許,這還是你的一線生機!”
“皇帝都昭告天下了,秋後問斬,還有什麼生機?!”張逢不信姚秋實的話。
“我的姐姐是皇妃!”姚秋實說到,“忘了跟你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姚記商號的少東家。我們姚記商號遍布全國,不知道張逢兄聽說過沒有,我和秦老板也合作多年,他的為人我知道,這些年就多情了一些,但是做生意還是規規矩矩的。既然人不是你殺的,我自有辦法為你翻案!當今聖上英明神武,明察秋毫,自然不會放任這種殺人真凶逍遙法外。”
“母親留給我的信和休書都在我的包裹裡,現在已經被衙門的人都收起來了,你要看恐怕要找到衙門的人才行了。”張逢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