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許欣心察言觀色,懸崖勒馬,“我還是不要說了。”
李斯特沒什麼表示。
他默了會兒,突然報出許欣心剛提及的一個音樂人名字:“這一位……”
“他嗑藥。”他語氣平淡,“癮不輕。人可能快沒了。”
許欣心:“……”
轟隆,她聽到塌房的聲音。
“至於另外那幾位。”他又點出另一支樂隊的名字,“主唱家暴,貝斯手,盜竊癖。”
又一座。
“還有那個誰。他的代表作,剽竊的。副歌主調,他朋友寫的。”
許欣心:“。”
這不是塌房,是地震。
她那蓋在環太平洋火山帶上的舊房子,一下給李斯特全掀了。
“忘了他們吧。”話到最後,他給她結論,“都不合適。”
又頓了下,“都沒我好。”
這不是可以平行比較的概念。許欣心哭笑不得,出聲為自己辯解:“那人家很多搞樂隊的,出這種事不也很正常嗎。再說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現在就是聽個歌,根本都不能算是粉……”
“所以你意思是,”李斯特皮笑肉不笑,“他們塌房,你都能接受。”
“到我這,告個白都不行。”
許欣心無言,默默瞪他。
繞這麼大圈子,為了和她翻這一筆舊賬???
“……你怎麼這麼記仇。”半晌,她出聲,“那你也知道,情況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人果然隻聽得進去自己想聽的話。
許欣心有意中規中矩地回答:“那你那時候是愛豆嘛。愛豆要遵守愛豆的品格……”
“現在也這麼想嗎?”李斯特又問她。
許欣心猶豫了下。
“這不是我怎麼想的問題……”她不想正麵回答他,“就說大五吧,販售的明明是雲男友幻想,實際每個背地裡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我沒什麼想法。”她很簡單地說,“隻是覺得貨不對板,欠缺商業誠信。”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李斯特做了個手勢,示意她繼續往下講。
許欣心抗議:“沒有了啊。然後就是大學時看創星認識你了。”
“哪一期?”他追問。
“每一期。”她脫口而出。
話音落下,兩人都怔了怔。
許欣心雙手扯著身前的抱枕,往上抬了點,不願麵對似的,緩緩將自己的腦袋埋進去。
於千萬人中,一眼Pick你。
是那樣沒錯……
“一見鐘情啊。”李斯特的聲線輕揚,壓著幾分笑意。
許欣心陷在抱枕裡用力搖頭:“難道不是見色起意嗎……”
午前,工作室保姆車停到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