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到一旁的酒櫃上倒上了兩杯酒。
林北接過酒,嗅著杯中的酒香,“純的杜鬆子?”
亨利點了下頭,舉杯就小抿了一口。
“看來,林牧師也很懂酒。”
林北看了眼亨利,也是抿了一口道:“你的膽子很大嘛~”
亨利露出了一個謙虛的笑容,將林北的話當成了一種誇獎。
“林北,林牧師。謝謝你的誇獎。”
亨利小秀了一下帶著濃重口音的普通話,隻不過一嘴的碴子味。
“很難相信。”
亨利拿出夾在腋下的檔案,翻動了幾下就合上。
“林牧師,你的生活軌跡真是簡單的可怕。
又讓人無比的信服。
二十歲出國,憑借出色的基督教義,成為一個社區的家庭牧師。
嗬嗬~
可是我們去調查的時候,這份檔案卻又假的不行。
那些人完全就沒有你的印象。
可他們居然卻知道你的名字。
這就很奇怪了。
就像是,就像是你是憑空出現在這個世界的一樣。”
林北喝了一口手中的杜鬆子,對於自己被發現已經早有預料。
這可是信息時代,想要獲得一個人的信息,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尤其博見部還是一個權力極大的秘密組織。
想要獲得自己的資料也隻是幾個電話的事情。
“看來你知道的事情不少,不過你不介紹一下自己嗎?”
“哦~抱歉。你的秘密讓我忘記了。
我叫亨利,亨利·傑冦爾(音譯)。
是一名博士,也是一名醫生。”
亨利的語氣很是自得,“神經科的專家,化學病理學的專家,同時還是帶英皇家學會的會員。
哦~我還是一名律師。”
“是牛頓呆過的那個皇家學會?”
“沒錯!”亨利說著重新走向辦公桌前,“看來,你對這個世界了解的還挺深的。”
同時將桌上的注射器拿了出來,一邊組裝藥劑一邊說道。
“我專攻於免疫學,或許跟傳染病沾點邊。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跟你講一個故事。
一個關於,一個病人的發現和自愈的故事。”
林北無所謂的舉了下杯子,一口喝乾杯中的酒液,隨後自然的走到酒櫃前,自顧自的倒上了一杯。
“你要來點嗎?”
亨利笑道:“謝謝。你隨意,我不酗酒。”
隨後有開口道。
“這種病症很奇妙,隨後他會不斷的擴大影響。
成為一種強烈的欲望,一種難以抑製的渴望。
如果不加以控製的話,就會形成第二人格。”
亨利說著說著,麵部皮膚下就開始蔓延出一根根青黑色的條紋,像是靜脈血管。
連帶著瞳孔的形狀和顏色都發生了改變。
散發著微弱的紅綠色的光芒。
“為了混沌!為了給彆人帶來痛苦!”
看到亨利的表現,端起酒杯的林北也是一愣。
這種感覺既熟悉又陌生,有點想是魔鬼附身的感覺,但仔細感覺一番,更像是DND中描述的惡魔。
隨著亨利手中的注射器紮入手背。
亨利身上出現的異像頓時就被壓製住了。
“很幸運的是,他本人就是一名醫生。
如果將邪惡看成是一種病原體的話,那麼就有理可推了。
它一定有治愈的方法。
當他找到治愈的方法後,卻又發現,這個世界病了。
而他就是這個世界的免疫細胞。”
林北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很勵誌,也很偉大的故事。
不過你身上寄居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治愈的。
就憑借藥劑的話,隻能暫時壓製,而無法根治。”
亨利讚同的點了下頭,“沒錯!我身體裡的這個家夥,我叫他埃迪·海德。
一個自大,崇尚混沌,給彆人帶來痛苦的惡魔。
這些年來,它的影響越來越強大,我不斷的改良藥劑。
也開始跟不上它變強的速度。
壓製的效果也越來越弱。
到現在,我每間隔一個小時就要注射一管藥劑。
就在我不斷的發掘曆史,想要找到治愈的方法的時候。
我發現了你。
你的力量就如同傳說中的天使一樣。
神聖,光明。”
林北也是輕笑道:“看來,我成了你的救命藥。
如果我不願意呢?你有想過這個問題嗎?”
亨利晃動手指,“我可不是請你過來給我治病的。
而且讓你成為研究治愈邪惡的良方。”
林北聞言不屑看向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