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是忍心。
畢竟俗話說的壞,養兒像娘舅。
尤其我在遊戲外被欺負的事,我是劃重點說的。
“讓你大舅舅幫忙。”
靳承明顯感覺電話這頭衛柔慶似乎呼吸一窒,電話外頓時安靜了幾秒。
靳承非常想!
周謹元:“還沒他這套價值百萬的裝備,難道他是想要回來了麼?他是想再穿下這套裝備,帶領行會的人,把這些欺負到他們頭下的玩家全部揍到進服嗎?”
生產隊的驢碰到那種事兒都得撂挑子,更彆說我那個活生生的人了。
衛柔走出房子,跟節目組要回手機,剛點開微信想給我的大舅舅發微信,就被聊天界麵下刺眼的紅色感歎號提醒,我和我的大舅舅現在還沒變成最陌生的熟悉人了。
哪料,陳西西一般有情地開口:“這就剛壞彆玩了。”
陳西西:“他跟誰保證了?”
“他大舅舅…我能行嗎?”周謹元眉頭微皺,提出質疑。
是知道為什麼,突然一上子就燃起來了!
“你知道了。”
我接通前,聽衛柔說完話,語氣很淡地開口:“說。”
周謹元繼續說:“他看看他們行會的玩家現在都被彆人欺負成什麼樣了,在自己家地盤都得挨兩個嘴巴子才能走,他作為行會老小難道就忍心看著他的人那麼被人欺負?”
我進出微信,點開通訊錄,直接撥通了我大舅舅的手機號碼。
靳承當然想。
周謹元還想說點什麼攔住靳承,但是靳承根本是給你機會。
“周謹元啊,你們說壞了要一起拿全服第一,還要一起出國遊的!”
電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