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軟綿綿的半分力量也沒有,你是怕我護不住你?”
聲音如金玉相戈,擊穿了所有的噪雜與喧囂。
蘇顯抬起頭,便看見男人站在鐵欄杆外,沾染著風雪寒氣,金尊玉貴。
“嗯~”
許久沒喝水,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臉上有被打紅痕,裸露在外的手腕上殘留著**留下的印子。
她站起來,走到鐵欄杆前。
“您怎麼來了?”嗓音嘶啞,她偏了偏頭,沒看到袁夢。
按理說袁夢早就應該到了。
她以為她很快就能出去的,沒想到被關進來這麼久。
她確實不該逞強的,早知最後還是要被他撈出去,還不如一開始就打電話來著。
“我不來你準備在這兒過一晚上?”霍離看著她臉上清晰的五根紅痕,眼中瞬間布滿戾氣。
很好,他都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的小姑娘被人打成這個樣子。
蘇顯有些瑟縮,垂著頭呐呐的說道:“我以為夢姐很快就能來接我了嘛。”
霍離沒有接她的話,吩咐七葉。
“送小姐回家,再檢查一下,身上還有沒有傷。”
司長辦公室裡,坐滿了平時難得一見的大人物。
司長副司長隻能站到門邊上去,這還是因為在他們管轄的區域才有資格進來。
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驚動了整個京都的治安署。
總署長甚至親自打電話過問,要求所有人必須無條件配合他,哪怕炸了治安司都不要管。
這是徐總司第一次聽到總部長用這麼嚴厲的語氣說話。
事實上,他也管不了。
特殊部門的事情誰敢插手!
這可是能夠合法**並且無論理由可以合法開槍的部門。
雖然特執處的人已經全部撤走,管轄權又重新回到治安署手中。
但是誰也搞不清楚剛才特執處來這裡做什麼,來得快,去得也快。
“我家小朋友相信治安司的叔叔會給她公道!”
霍離坐在主位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但是她相信的人給她戴上**,將她關入拘留室,對言語調戲她,動手欺負她的人視而不見,是因為她家裡沒有大人嗎?”
一字一句逐漸變冷,強大的氣場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有人說我家小朋友蓄意**,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