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找間屋子躲起來。”漁歌的聲音忽遠忽近。
藥物的作用越加明顯,她眼前發黑,視線模糊。
漁歌把她帶進一間空房,反鎖住門,藏入衣櫃。
“漁歌,把**給我。”蘇顯聲音沙啞。
“你不能再劃了,會失血過多,我出去看看。”漁歌用力握住她的手。
然後打開衣櫃。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遠,衣櫃裡光線微弱,她卻什麼也看不見。
田橙紮的那針藥物裡似乎有含有讓人失明的成份。
她縮在衣櫃裡,身體不停的在發抖,想喊出來又怕引來人。
她一個人根本走不出這裡!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房門被大力撞開,緊接著是翻箱倒櫃的聲音。
外麵還隱約傳來嗚咽的聲音,像是有人被蒙住了嘴。
她握緊手中的碎玻璃,玻璃紮進掌心裡,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掉,隻聞到濃厚的血腥味兒。
掌心劇痛讓她暫時忽略了身體上的不適。
突然,衣櫃門被打開。
“在這裡,媽的,終於找到了,還挺會躲。”
耳邊傳來桑姐自帶魅惑的聲音:“剛才不是挺威風的嘛,還阿姨,今天阿姨就教你怎麼做人。”
“意誌力還挺堅強,可惜場子都沒打聽清楚就敢來撒野。”
她感覺到女人蹲下來,手摸上她的臉,指尖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藥劑的滋味怎樣?是不是很熱?很想脫衣服?”她用長長的指甲劃破她臉上的皮膚。
“這張漂亮的臉蛋就這麼被劃傷了,真可惜。”
蘇顯隻覺得身體被架在火上烤著,灼心的難受。
“熱~”蘇顯神智模糊,吐出這個字,身體扭動著,想要把羽絨服脫下來。
“嘖嘖嘖,桑姐,這藥劑真特麼好用,隔著那麼遠都有效果。”
“這可是最新型的藥劑,沾上一點,再貞潔的烈女也會變成**。”
桑姐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兒,臉上帶著掌控他人命運的快感,就像是每次教訓不聽話的兔女郎時。
她絲毫不懷疑藥劑的功效。
也喜歡這種感覺。
“護著這小丫頭的男人不會再回來吧?”阿彪等人被送到醫院,現在還沒醒,他們可不想赴後塵。
“放心,他現在自身難保。”桑姐冷笑道。
那人雖然不知道是哪兒冒出來的,但是說得果然沒錯,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