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她給袁夢打電話。
袁夢驚得牙刷都掉到了地上。
“確定嗎?”
“確定!”
“這事擺明了就是針對你,否則也不會等你進劇組了再通知你換角。”
“我知道,頂替我的人就是馮柳蘿。”
“你準備怎麼辦?讓......那位出麵?”
“這點小事,沒必要驚動他。”
“好吧,我知道了。”
袁夢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情。
拿到賠償,息事寧人,或者換成女二號、女三號是常見的套路。
隻是發生到蘇顯身上,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蘇顯笑笑,說道:“夢姐,聯係律師事務所,宣傳部也做好準備,買些通稿,另外聯係幾家媒體。”
“往大?”袁夢問。
“嗯,我可不希望以後什麼人都能踩我一腳。”
袁夢聲音隱隱帶著笑意:“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你要知道,每個圈子都是有規矩的。”
撕破臉在圈子就很難混下去了。
“哦。”蘇顯不甚在意。
“哦?萬一被**也沒事兒?”
“誰能**我?”蘇顯反問。
這話說得,袁夢確實無言以對。
這姑娘有時候讓人省心得不行,有時候卻讓人操碎了心。
“行吧,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蘇顯還是有點憋悶,躺在床上半天都睡不著。
對袁夢說是那麼說,但實際上她自己為這部劇準備了幾個月時間,人物小傳的筆記都快做滿一本了。
好不容易睡去,這一個晚上也是沒睡好,整個晚上都在做夢。
夢見故鄉自己從女一號被頂下來淪為女n號。
夢見在劇中不小心得罪了女主角而在一場冬天跳湖的戲中連續ng十幾次。
也是因為那場戲導致後來她每次生理期就像是用刀子割肉般痛得死去活來。
夢見父親冷漠的撕掉自己的錄取通知書。
甚至夢見母親模糊不清的臉。
有些傷害越想遺忘卻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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