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柳蘿最近日子也不好過,原本**蘇顯進行得很順利,連她旗下的藝人都停了通告,丟了女二號。
但是不知道為何,突然風向就完全變了。
她打電話給宋察,根本打不通。
雖然網上不見任何動靜,但是自己的通告也莫名其妙少了許多。
雜誌拍攝、訪談、綜藝等也丟好幾個,原因都找不到,對方隻說是形象不符、節目變動等正常理由。
“公司還沒有回應嗎?”
馮柳蘿因為唱戲一場戲被卡了二十多遍,新來的導演說她身段兒要麼太緊,要麼太媚,總之就是不滿意。
她沒有戲劇基礎,也沒有像蘇顯參加過特殊的培訓,雖然劇組特意請了戲劇老師指導,但是她天分實在一般,後來隻要是唱戲的部份都是替身完成的。
她此刻坐在房車上休息,滿臉鬱氣。
小助理捧給她一杯水也被她摔翻。
經紀人無奈的說道:“現在外麵還蹲著狗仔,你注意點,彆又鬨出耍大牌的新聞。”
“有什麼關係!”馮柳蘿不以為意。
“公司那邊正在溝通,很快就會有結果。”
“不就幾個通告,我還不在乎……”
小祖宗,那是幾個通告的事情麼?
那是信號!
蘇顯沒有關注這些,這兩天她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劇本的研究中,腦中一遍一遍地播放著《霸王彆姬》,從神情揣摩到每一句語態、動作,甚至做了大量的筆記。
從拍了《築夢者》定妝照後,她就把此後一星期的通告全推了。
甚至在休息的時候專門飛到蜀洲向自己老師請教。
“《霸王彆姬》這出戲表演得最出彩的應該是安妙真,他的虞姬是風華絕代無人可替。”左近秋歎了一句。
安妙真?
上次在《赤伶》片場見過一麵,那一巴掌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蘇顯突然就想起一件事來,霍離好像跟他挺熟的。
她躊躇了,要不要回去問問?
到了晚上,蘇顯看見霍離的時候臉上那股糾結藏都藏不住。
霸占了他書房寬大的功能椅,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