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向其餘四名囚犯,冷笑道:“尤其這四位,都是道上的狠人”。
然後又指著警察奈特:“更何況我們還有一名警察存在,哦,對了警察先生,在目睹這種凶殺案的情況下。”
“你難道不應該勇敢的去抓捕對方麼?”
沃爾特挑釁的挑了下眉頭,語氣很是欠揍。
“閉嘴,有信號了喂.喂,我是警員奈特,我們遇襲了需要支援.喂,聽到請回答!”
奈特嗬斥了一聲,對信號微弱,電流音斷斷續續的手機呼救。
一旁的哈桑查韋斯卻說話了:
“我覺得沃爾特說的對,如果那狗雜碎敢再過來,我發誓,我一定會一槍轟碎他的腦袋,然後品嘗下它的腦漿。”
他舉了舉自己的槍,展示了一下擁有熱武器的自身地位。
“我一定會嘗嘗,這種吃人長大的家夥,會有什麼不同之處!”
沃爾特的言語被支持,他張開雙手,向著哈桑靠近:“哦,兄弟,就是這樣,你一定得轟爆那家夥的屁眼!”
哈桑查韋斯警覺的後退了一步,防止這家夥搶走他的槍械,這可是他的地位和話語權。
沃爾特也沒有在意,而是繼續道:“就像這樣!”
他左手圈成OK狀,右手食指狠狠地紮了進去。
麵對這些家夥的話語,亞曆克斯深感無奈,隻有近距離接觸過才能知道那畸形食人魔到底有多恐怖。
她的警告不但沒有讓他們做好準備,反倒更加的囂張了,就像是一群準備去戰鬥的公雞。
不過好在,剩下的人還是都就地取材,找到了各種武器。
這讓她的安全感上升了一點。
沃爾特聽到了水流聲,因為講述的那些話語就像自我催眠一般,信心大漲的他走在了前麵。
剛一腳踏出。
哢嚓!
腳下發出了一股樹枝折斷的脆響,一旁的大樹高叉上,橫向斬下來了一柄足足有門板大小的彎月利刃。
大拇指粗的麻繩吊著它,隨著機關被觸動,掃向了沃爾特的方向。
鋒利的刃口沿著他的側麵的耳廓位置,橫向切過。
他那囂張的臉龐僵硬住了,笑容凝固,然後整張臉浮現出紅痕,從腦袋上脫落了下來。
露出橫切麵狀的腦袋,好似被切開一半的西瓜紅瓤上,用勺子掏了眼睛、鼻孔、嘴巴五個大小不一的血洞。
吧唧!
一寸厚的臉皮帶著一層脆骨,落在了地上,將眾人驚的回神。
“法克,法克!”
旁邊手持木棍,比沃爾特身位隻慢了一步,剛才起腳的囚犯克勞福德憤怒的咒罵著。
既是發泄,也是憤怒。
怒火與恐懼在他的心中肆意,隻差半步,不到零點二秒的時間,他的腳步就會落下,身體會被同樣橫向切開。
他強行後退了一步,身體因為失衡而跌坐在了地上。
帶血的龐大刀刃被繩子吊著,就像是擺鐘一樣在他的頭頂來回擺動,好似在催促他趕緊再前行一步,迎接利刃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