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恒在意識進入的一瞬間,他感覺到錢囊已經認他為主,除非他死了,不然隻有他能打開深層空間。
但同時錢囊傳來的信息,卻也讓吳恒有些失望,這個空間大歸大,開口卻隻有一米左右,裝不進去太大的東西。
不然他真想搞個黑匣子遙控器裝裡麵。
不過吳恒已經很滿意了,他決定給女神錢囊改個名字,就叫命匣。
如果將命匣裝滿血液,那豈不是可以模仿前世神話傳說中的冥河,喊上一句:
命匣不枯,吳恒不死!
吳恒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狼藉,一截乾枯的骨頭正在消散,感受著手裡的女神錢囊,也就是命匣,不禁豪氣衝天:
‘女神的財富、甚至貪婪之神的命都是我的。’
‘我,才是貪婪!’
唯一可惜的,就是來的神子太少了,才十一個。
兩個裝甲師的兵力伺候著,1.6億神子竟然連一個連隊都沒湊齊,可見1.6億的水分有多大。
吳恒轉身通知撤軍,這麼激烈的戰況,哈斯塔又死了。
其他神子即使蘇醒,估計也不敢再過來了,再等下去也是白費功夫。
“你這罪人,魔鬼!”
“你將墜入地獄,永受地獄之火的煎熬!”
“神,不會饒恕你的...!”
一名腹部中彈,苟延殘喘的祭司用怨毒的眼光瞪著吳恒,咬牙切齒。
“地獄之火?”
“你的想象力太有限了!”
吳恒淡淡的撇了一眼這名祭司。
“回頭看看吧。”
“你的神已經血流滿地!”
受傷的祭司聽到這話僵硬住了。
他噴出一口血,向著神隕的方向艱難爬去,爬到一處黑斑水坑,才親吻著泥土,閉上眼睛。
“神啊--!”
最後一聲悲呼,他要與神共存。
這些祭司自然不是人人都如此虔誠。
大概有一半人在發現軍隊褻神的時候,向軍隊反衝,戰爭時刻,沒人會心生憐憫。
另一半逃跑的祭司,除了個彆被流彈劃傷,其他都活的好好的。
為了請他們主持祭祀,吳恒給了每人10枚金幣,在蒲那這塊地方,足夠豐衣足食三年。
吳恒看著恢複平靜的恒河,有些可惜那些被水流衝走的血液,他吸收的範圍有限,必須觸碰到。
為了吸引沉睡的神之子,讓水流攜帶巢穴氣息擴散出去,他沒敢攔河截流。
想了想,吳恒決定乘船前往恒河下一段,去試著看能不能堵住水流,能汲取多少是多少。
他可不喜歡浪費東西,往往碗裡的每一粒米都要吃乾淨。
反正有了隨時傳送離開的保底手段,碰到蘇醒的神之子也無所謂。
這個時候,一架白色直翼飛機,竟然從半空降落在了恒河水麵,沿著水麵,向軍隊這邊滑行而來。
這是鷹國的S.5A水上飛機。
吳恒從飛機上感受到一股熾熱的惡心氣息。
就在一小時前,吳恒聯係戴倫總督調動皇家空軍後。
戴倫也在同一時間向國內議會提交了申請,言明情況緊急,迫不得已。
隻要他遞交的及時,有他和卡米爾總司令兩人一同迂回,事情不會太嚴重。
國內議會收到申請正要批準的時候,鷹格蘭新教的教皇聯係上了議會,說察覺到了遠征軍總司令的有些不對勁,可能沾染了邪惡氣息,需要去查證。
議會大驚失色,急忙駁回申請,可是一切早就來不及了。
隻能迅速派出專機,載著紅衣主教亞斯蘭·韋伯斯特,攜帶著教廷的神眷‘天使羽毛’,向著蒲那飛去,打算淨化卡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