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形勢逼人,兩個青年隻能鼻青臉腫的哭喪著道:“對不起!”
“大點聲。”
“對不起,我們錯了。”
吳恒這才拎著兩人來到中年旁邊,這中年似乎也知道這次碰到了硬茬,瞬間變臉,痛哭流涕的嚎道:
“大哥我們錯了,放過我們吧,我們出來乾這個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老伴成了植物人,我有腎衰竭,還是遺傳性的,我這剛賣房子花費了大量醫藥費後,結果這兩個孩子也檢測了出來,我們實在迫不得已才乾了這行啊。”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挑苦命人,我不治都沒關係,兩個孩子得治啊!”中年人眼淚、鼻涕糊了臉,眼睛通紅。
“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啊,你要打就打死我吧,求你放了兩個孩子,讓他們多活幾天。”
中年邊說著,邊從口袋裡掏出個塑料袋,裡麵是診斷書。
吳恒拿起來看了看,開口道:“原來是這樣,倒也是情有可原,畢竟誰不想活命。”
“給伱們兩萬灣幣吧,雖然少,但是身上也就這麼多了,不過你們得寫下保證書,保證後續不會找我麻煩。”
吳恒說著掏出了一張紅色的紙張,連帶著黑筆,遞給了中年。
“就在這上麵寫吧,寫你們是意外受傷,不會找事主麻煩,並且簽下每個人的名字。”
吳恒同時將二十張一千麵額的灣幣遞給了中年。
中年的眼淚慢慢停止,跪坐在地上,拿筆書寫了起來,然後讓兩個青年簽了名,交給了吳恒。
字跡寫的很醜陋,但是吳恒接過紙張的一瞬間,他便發現自己心裡能感應到這三個人的位置了,即使閉著眼睛,他隻要有想法,就能感應到。
而且隻要將手裡的紅紙撕碎,就能徹底解除這種感應。
他轉身開車離開。
地上的父子三人,對視一眼,舒了口氣,目光卻又狠了起來。
吳恒在行駛出一裡路之後,他停車掏出了狙擊槍。
沒有裝狙擊鏡,吳恒站在車頂閉著眼睛,對著感應到的三人方向,盲開出了一槍。
伴隨著槍響,一秒後,他感應到的目標少了一個,隻剩下兩個目標在慌亂移動。
吳恒再次開出了兩槍,三個目標全部消失。
也許這三個人真的有他們說的那麼可憐,但是兩個青年武器上麵的乾枯血跡和人血氣味,吳恒可不會認錯。
那上麵沾著的人血,可不太像是他們自己的血。
吳恒掏出三人簽名後的紅色紙張查看起來。
上麵用黑色中性筆書寫的三個名字,已經風化,用手輕輕一擦便擦掉了,倒是其他那些廢話依舊如新。
吳恒對於這個能力比較滿意,不管是監控目標,還是狙殺目標方麵都很有用。
在他的感應裡,閉眼用槍瞄準,就像是開了透視外掛一樣,準心直接在目標的身體上。
實驗了一番‘問名’的能力,吳恒繼續開車,返回了周倉公廟。
“阿魁,回來了,快坐下休息會,我去給你倒水。”
阿清師看到吳恒回到了院子裡,急忙欣喜的說著,旁邊的阿清嫂也趕緊把坐著椅子讓給吳恒,自己去另搬了。
“我去倒就行!”正在逗朵朵和小仙童玩的謝啟明也趕緊站起了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