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了五天,
清晨朝陽剛升起,香奈就撥打來了電話。
因為距離吳恒和她簽訂合同,已經過去了7天,她在詢問是否還要繼續拍攝。
潛台詞就是:該繼續給錢了!
“香奈小姐,拍攝計劃當然要繼續,前麵算預付定金,由於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結束,所以等最後一起結算吧!”
吳恒不打算給她一個固定時間,這樣才能讓她患得患失,更加儘心表現。
掛斷電話,他思索著這幾天查找到的資料。
魄魕魔的實體並沒有人見過,它總是以各種意象出現,包括但不限於:血、毛毛蟲、手印、童靈.
其本身是由墮胎、早夭、橫死的孩童亡靈形成的邪靈。
不過在當地的資料裡,不是邪靈,而是稱為‘神’。
島國有一種說法:7歲之前的孩童是“神的孩子”,如果早夭,那靈魂就會還給神。
吳恒發現這個魄魕魔其實和‘魔神仔’有些相似。
但它更傾向於實體的爆發,能夠撕裂樓房牆體,將下水道井蓋推到高空,推倒祭台,製造各種車禍。
不過吳恒最不怕的,就是實體攻擊。
馬路邊的這些浮遊靈,這幾天實在讓他有些膩味。
就像是玩遊戲時,讓一個百級玩家,不停地去屠殺1級小怪一樣,象征性的一點經驗,連雞肋都算不上。
下午時分,
吳恒在酒店內待著時,突然察覺到香奈的名字有變化。
他掏出那份紅色的安全責任書,上麵香奈的名字已經變得乾燥起來。
吳恒對於香奈的聯係突然變的微弱,他趕緊使用了遠程探查能力。
“織織紗,把那個孩子。”
“血血在.呼喚!”
若隱若現的女聲,在香奈的感官中不停響起,同時也被他感應到了。
整個房子似乎被什麼東西包裹住了。
“織~紗--!”
老人、中年、女人、小孩等各種音色,在四周不停的呢喃,不停的呼喊著織紗的名字。
既似喊孩子回家的家長,又似在念誦的信徒。
吳恒感受到了樓層外麵,有一張巨大的利嘴,上麵沾著血液。
而香奈正倒在地上,身子少了一半,她意識消失的最後一瞬間,魄魕魔的氣息也一起消失了。
吳恒用手擦拭了下血紙,香奈的名字輕輕就被擦拭掉了,隻有織紗的名字,依舊如常。
他掏出了監控器,查看起具體情況來。
這個蠢女人怎麼突然就死了!
將錄像時間調回了十五分鐘之前,
能看到香奈還和織紗在客廳待著。
過了三分鐘,香奈對織紗說了一句話後,突然起身向著門外走去,離開了攝像頭範圍。
吳恒麵色如常的拿出了另一個監控器,他雖然和香奈協商的是隻錄客廳,但是連節目都是假的,怎麼可能真的遵守。
他早就用隱藏攝像機,布滿了香奈的房子,和整層樓。
鏡頭再次追蹤香奈,發現她去了廁所。
這種樓層的房間內沒有洗手間,公用的在樓道儘頭。
而且香奈邊走,邊撥打著電話。
高清的鏡頭,拍攝到了被香奈身子擋住的手機界麵上,露出一個‘津’字,打給誰已經不言而喻。
香奈在撥號後,發現並沒有打通,於是使用了語音留言功能。
津田大吾早被吳恒殺了,她能打通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