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葉小姐有沒有興趣,我們聯手,將這酒樓的生意做大做強。屆時,整個南靖的人都會知道你我的名字。”
許昇說的豪情壯誌,情到濃處還站了起來。
葉頌依緊盯著他,似乎在確認什麼。
“葉小姐,你覺得如何?”
“不覺得如何?”
“為什麼?”許昇不解。
葉頌依徐徐說道:“以成親為代價的合作,我不需要。”
許昇站在房中,看著葉頌依,沉默良久。
窗外,高樓迭起,燈光映在其上,將高樓點綴的如同天上宮闕一般。
葉頌依起身走道窗前,問道:“許公子,你可知這時間男子與女子最大的區彆?”
“什麼意思?”許昇似乎不明白,抬腳走到葉頌依身旁。
葉頌依指著窗外,偏眸問他,“許公子看到了什麼?”
“樓,酒樓。”
葉頌依笑了,如冬雪消溶,萬樹花開。
許昇看著,怔在原地許久。
“你說的對,確實是樓。但若是四周無任何燈光,你還能看到什麼?”
許昇道:“四下一片黑暗,自然是什麼也看不到了。”
葉頌依目光平淡,語氣沒有起伏,她平靜的說道:“還有燈。”
“隻因那樓上掛著千盞萬盞燈,所以在黑夜裡它才比白晝時更加璀璨奪目。
就如同你和我,若我真的嫁與你,即使日後你我經營的酒樓能開遍整個盛都,旁人記住的,也隻會是你的名字。”
直到葉頌依離開許久,許昇還愣愣的站在窗前沒有動作。
晚上的夜風清涼,葉頌依不想坐馬車回去,所以便徒步走在大街小巷中,感受著蔚陽的風情。
禾樾一隻跟在葉頌依身後,他遠遠看著,卻不敢上前。
此後一連幾日,許昇總會派人送來東西,葉頌依全都原封不動的退了回去,而許昇似乎越挫越勇,不僅一日不落,每日送來的東西也都不重樣。
禾樾照例每日都會過來,兩人都不提那晚之事。禾樾卻開始克製守禮,再未有半分逾越之舉。
牆下,閆吏將一包蜜餞塞到小青棠懷裡,“青棠,把這個交給葉小姐,知道嗎?”
小青棠抱著蜜餞,點了點腦袋。
“真乖。”閆吏揉了揉青棠的小辮,唉聲歎氣,“我真是太難了。”
閆吏離開後,小青棠噠噠噠的往葉頌依的院子跑,被趕來的榮娘抓住。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去哪兒了,這又是誰給你的。”
青棠打開袋子給她看。
“隔壁送的?”
小青棠點頭。
榮娘抱起青棠,哀歎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都好幾天了,兩人愣是不說一句話,前幾天不還好得很嗎。”
小青棠眨巴眨巴眼睛,手裡又是一顆蜜餞進了嘴。
“哎呦小祖宗,再吃你的牙不想要了。”榮娘忙將袋子拿到自己手上。
“也不是不給你吃,是你牙還沒長好,等你以後長大了,就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了。”
小青棠眼眸亮亮的,裡麵似乎盛了星光。
葉頌依正在房中看書,長夏進來,“小姐,崔小姐來了。”
“崔令嘉?”
“是。”
崔令嘉依舊是一身鮮豔的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