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限遠川淩陰陽怪氣之前。
禦影玲王理直氣壯地拿出手機,給跡部景吾發了幾條消息,共享和那位“及川徹”有關的情報。
他們兩個,現在姑且算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吧,都想看看遠川淩追求的家夥是何方神聖。
遠川淩沒有注意到禦影玲王暗中傳遞消息的動作,而是把桌麵上的盲盒一個一個又收回包裝裡。
這東西果然不能留在這裡,還是跟他回酒店好好做時尚小垃圾。
遠川淩收拾好了東西,又在花房裡磨蹭到晚飯時間,這才回到主宅。
回去的時候,跡部景吾已經到了,對方正坐在沙發上看某家上市公司的金融簡報,他外祖父似乎正在給未來的跡部家接班人做指導。
禦影玲王也被叫過去聽講。
遠川淩這個唯一對金融一竅不通的人,坐在另一邊聽得雲裡霧裡的。
按理說以遠川淩的智商水平,金融學對他來說應該不算困難,但他遺傳了母親對金融過敏的體質,看到財報就困。
知雲奶奶曾經戲稱,跡部家總算出來了一個沒有銅臭味的人。
跡部拓真一如既往的寡言,他的零星兩句指導都一針見血,留下兩個小輩自己頓悟,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遠川淩聽不懂,但看到跡部景吾和禦影玲王一臉了然的樣子,就知道跡部家前任董事長還寶刀未老。
跡部景吾把財報收起來,視線立刻轉向了遠川淩,道:“啊嗯,還舍得回來?”
他知道遠川淩在宮城的日子會很快樂,本來也沒指望對方在和他見過麵之後立刻回東京,可沒想到會一直拖到現在。
如果不是禦影玲王拿電玩展的票吊著,跡部景吾還以為對方會把回本家的時間安排在新年。
畢竟新年回家合情合理,沒人會挑他什麼。
遠川淩給出答複之前,跡部景吾再度開口問:“什麼時候回宮城?不會是明天早上?”
這兩句問題有些不同尋常,遠川淩突然感覺到一種山雨欲來的味道,眼神警惕地說:“還沒定下來……”
跡部景吾一挑眉,好像在說“你最好是”。
跡部大少爺雙手環胸,道:“我建議你再在東京留兩天,否則回了宮城也要再往東京趕。”
遠川淩心裡的警報聲“滴滴滴滴”地響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冰帝排球部作為發起者,聯合附近地區十幾所排球強校舉辦為期兩天的訓練賽,宮城縣包括北川第一中學和白鳥澤初等部。”跡部景吾開口解釋道。
遠川淩扶額:“哥……”
跡部景吾這個舉動,顯然是想借這個機會,見見及川徹。
原本對方還按兵不動,但遠川淩猜測,禦影玲王應該在中間做了什麼工作,讓跡部景吾對及川徹的好奇心又拔高了一個高度。
他的幼馴染是個很會語言藝術的人,和他堂哥之間屬於一個給台階,一個就著台階下。
某人表麵說著不在意,不會給及川徹什麼壓力,不會在遠川淩不同意的情況下去找對方“聊聊”,實際在意得不得了。
於是這兩人商量了一下,想到了一個讓遠川淩無法拒絕的方法,並在遠川淩不知情的時候已經悄悄安排了訓練賽。
現在讓他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