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井越一讀出了懲罰卡麵上的內容,忍不住輕蔑道:“這也算大冒險嗎?”
他把卡牌往桌上一放,開始了他的表演:“寒假的時候,黑田和女朋友分手,喝醉了之後抱著地鐵站的柱子大喊‘彆和我分開’……嘖嘖,超級淒慘呢。”
黑田巡是目前他們當中唯一一個成年人,生日就在一月,再加上小時候上學晚,寒假裡就已經可以飲酒了。
今井越一沒成年,沒法陪他買醉,倒是把他發瘋的全過程全部看在了眼裡。
“越一——!!”黑田大廚終究還是放下了廚師長的位置,脫下圍裙拔腿就開始追殺今井越一。
兩人繞著草坪邊緣開始了你追我趕。
隊友們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給今井越一加油鼓勁。
可惜草坪就那麼大,今井越一顧忌著剛吃飽,沒敢儘全力,最後還是被黑田巡抓到了。
今井越一挑釁得快,慫得也不慢,主動提出代替黑田巡擔任廚師長一職,兩人達成共識。
畢竟說出來、已經被大家聽到的事情也很難再收回去了。
黑田巡一臉鬱悶地在今井越一原本的位置上坐下,準備給自己好好做擺盤,用烤肉大餐來安慰自己再度被揭開傷疤的脆弱心靈。
他也明白,今井越一反複提起這件事,是希望他早點習慣,能把那場失敗的感情經曆當成玩笑,一笑置之。
但他就是這種在感情上很難割舍的人啊。就算知道自己是被當備胎溜了兩年,真想從情傷中走出去還要花點時間。
今井越一替換了黑田巡。
遠川淩主動去替了岩泉一。
今井越二見他過來,大概還是心虛,又拎著椅子跑了。
岩泉一最開始沒有同意,他想用視線示意及川徹過來,遠川淩提前拒絕了。
“我拜托阿徹幫我招待大家,你知道的我不擅長這個。”
遠川淩不是不可以社交,隻要他想,他作為一個在名利場裡闖蕩過的成年人,能做得比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要更好。
但他不想讓自己那麼心累,更何況有及川徹在場,能使喚及川同學去社交,遠川淩就不想自己動。
相比之下稍微遠離眾人的燒烤架前倒是個躲懶的好去處了。
其實也沒什麼真的需要烤製的食材了,這幫人和餓死鬼投胎似的,肉一下燒烤網就沒,這一會兒功夫基本都吃飽了。
岩泉一被說服了,他拿著給自己烤好的一餐盤食物離開,到長桌邊上的時候突然給了及川徹一拳。
及川徹頓時惱了。
兩個幼馴染打打鬨鬨起來,但及川徹總會被岩泉一無情壓製。
單論武力值,在場沒有人是岩泉一的對手。
及川徹憋憋屈屈地受了一頓教訓。
決定今天自己才是最慘的那一個,被阿淩動口批評,被iwa醬動手教訓。
還有沒有天理了?
但他和岩泉一陰沉的眼神對上視線,瞬間就老實了。
好吧,天理是掌握在某些幼馴染的手上的。
及川徹被幼馴染鐵拳壓迫的一生。
遠川淩沒有注意到及川徹那邊的慘狀,他開始嘗試自己烤肉。
炭火已經沒有那麼旺了,小火慢烤還比較容易把握。
“遠川。”今井越一突然開口道。
“怎麼了嗎,前輩?”遠川淩轉頭看他。
天色漸暗,今井越一一頭金發也顯得有些黯淡無光,發絲向下耷拉,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寂寥的感覺縈繞在身上。
“我之前聽黑田說,你是因為及川才開始打排球的?”今井越一問道。
遠川淩答:“嗯,確實是這樣的。”
他沉思片刻,說:“如果不是阿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