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練,他道:“好像是今年想和其他縣的學校打練習賽,所以溝口領隊去聯係其他學校的教練了。”
“用得著這麼早嗎?”遠川淩打了個哈欠,眼角溢出點生理淚水。
在飛機上睡了一路,倒時差對遠川淩來說還是稍微有點痛苦的。
及川徹看他一眼,皺了皺眉,“訓練還是算了,今天休息吧。”
他後悔了,剛剛把遠川淩留在準備室補眠就好了,球館裡可沒有什麼方便入睡的地方。
“嗯。”遠川淩應了一聲,道:“不過按照入畑教練的性格,第一天估計會有特殊安排吧。”
回想起他們入部第一天,入畑教練可是根據報名表挑了幾個人和正選打3v3,今天估計也大差不差。
幾人本來聚在場邊聊天,被入畑教練笑眯眯的一個眼神撇過來,頓時一個個挺胸抬頭,裝得十分認真。
他們應該先熱身,然後做體能訓練,最後拿球上場找一找手感。
對於及川徹這種假期也和排球作伴的人來說,當然不需要找手感的環節,但排球部很多普通部員離開社團之後接觸排球的時間很少。
佐原秋河屬於正選中的異類,他一個假期都泡在畫室,哪有時間打球。
就連鬆川一靜和花卷貴大,假期中也有一段時間沒碰排球。
主要是這個球類運動需要組隊玩耍,對討厭社交的人來說不太友好。
及川徹作為隊長帶著正選們熱身,結束之後才到新部員報道的時間。
沒有溝口領隊帶著,入畑教練隻能讓經理幫忙將新生們帶進來列隊,挨個介紹一下自己。
隔著一小段距離,正選們看向新生隊伍。
岩泉一數了數,“一、二、三、四……十五、十六。十六個,有點少啊。”
及川徹摸了摸下巴,絞儘腦汁地回想:“去年是多少來著?”
遠川淩道:“二十幾個,不過去掉最後退部的,也就剩十三個人。”
新生退部是件很正常的事,第一次接觸排球之後覺得不喜歡,或者是覺得自己留在排球部也沒有什麼希望當正選,又或者單純不能在日常訓練裡堅持下來,都可能成為退部的原因。
青葉城西排球部上一屆高三是社團人數的巔峰時刻,光高三就已經有四十多個部員,整個排球部加起來將近一百人。
單從部員人數上來講,青葉城西最近幾年有走下坡路的趨勢。
佐原秋河眨了眨眼睛,開始計算,“現在的高三有三十人左右,高二十幾個,高一如果是個位數……怎麼感覺溝口領隊會很生氣,到時候你們不重視招新也不行了吧?”
這話一說完,周圍的正選們都向他投來怨念的視線。
佐原秋河讀空氣的水平太差,他想起了去年的招新計劃,“我覺得之前的招新計劃真的很不錯,明年你們真的不試試嗎?遠川肯定能比鬆石前輩做得好吧?”
佐原秋河對這件事好像有點執念。
鬆川一靜和花卷貴大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話可不敢亂說啊,某人聽了可是要發瘋的。
然而兩人等了半天,原本提上這件舊事就會立刻打斷的人卻沒有什麼反應。
奇怪。
之前商量招新計劃的時候,一提jk,及川徹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嚷嚷著跳過這個話題,現在怎麼這麼平靜。
兩人向及川徹的位置看去,就見及川徹目光在新生隊伍裡逡巡,一邊看還一邊催促邊上的岩泉一,“是哪個?就你迎新的時候遇上的那個,金發寸頭的那個……”就阿淩說不一定沒他帥的那個。
岩泉一被他叨叨得頭疼,往邊上站了站,他伸手指了指那個穿運動服的金發少年,“喏。”
鬆川和花卷:“……”
好吧,哪裡是平靜,而是找人太專注,根本沒聽見。
“可惡……這小子哪裡比得上我……”他一邊抓著遠川淩的衣袖蹂躪,一邊小聲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