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遠川淩必須得考慮堅持每場都全勤了。
佐原秋河倒是很看得開:“沒關係啦,入畑教練的判斷一向很靠譜的,大不了最近找人多關注他就好了,都在一個排球館裡,出問題的可能性也不大吧?”
這話一說完,數道視線就落在了佐原秋河身上。
佐原秋河:“怎麼都看著我?”糟糕,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啊……
及川徹合掌一拍,非常愉悅地說:“那麼佐原前輩,你肯定很願意做後輩的監督者吧?”
佐原秋河表情一僵,還沒想好怎麼拒絕,就聽旁邊的遠川淩也跟著開口了:“佐原前輩球技那麼厲害,就算是抽出一點精力來關注京穀,也完全沒問題吧?”
他平淡的眼神和平淡的語氣,反倒成為了真心實意的證明,佐原秋河瞬間就被說服了。
佐原秋河眼角甚至溢出了一點淚花:“沒想到遠川這麼崇拜我,那好吧!這個工作本大爺就接下了!”
其他人:“?”你倒是考慮一下啊喂!
遠川淩把左手背到身後,做了個招手的動作。
其餘人立馬跟上,說了一連串恭維佐原秋河的話,把佐原前輩說得飄飄欲仙起來。
見到這個場麵,眾人悄悄在暗地裡向第一個打配合的遠川淩和及川徹豎起了大拇指。
佩服。
不過,雖然忽悠了佐原秋河關注問題兒童,實際上所有正選,包括當時不在部活準備室的人,都從及川徹那裡接到了關注京穀狀態的任務。
前輩們為了這位能順利加入正選隊伍簡直是操碎了心。
之後的分組訓練,所有人都會時不時向京穀賢太郎那邊分出視線。
佐原秋河還因為偷看的動作太過明顯,被場邊的溝口領隊臭罵了一頓。
繃緊神經的兩周很快過去,眾人也隻勉強得出:京穀賢太郎和同組前輩們相處得不太愉快這一結論。
隨後,好像對現狀並不滿意,入畑教練開始了火上澆油。
這天回家的路上,及川徹透露了一點敵情,“入畑教練好像在考慮小組排位,按照排位和表現確定正選名單。”
這是之前都沒有出現過的花活,看樣子入畑教練是鐵了心想扳一扳京穀的性格,京穀哪怕經過了兩周的隊內訓練,和小組內的成員也仍然保持著陌生人的關係,倔強得厲害。
“我不覺得這是個好辦法。”遠川淩對此不太樂觀。
他搖了搖頭,想聽聽及川徹是怎麼想的,結果等了半天,這家夥也沒有回音。
遠川淩側頭看去,夕陽下及川徹皺著眉,看著很不開心的樣子。
遠川淩停下腳步,“怎麼了?”
其實前幾天及川徹就有這個征兆了,隻不過之前一直和岩泉一同路,對方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今天岩泉一不在,及川徹難得的臭臉擺得更囂張了。
生怕遠川淩看不見似的。
“淩,你知道你今天看了京穀多少次嗎?”及川徹語氣非常深沉地問。
遠川淩:“……”他好像知道這家夥要說什麼了。
“九次!!整整九次!!”及川徹不滿地大喊。
遠川淩忍不住笑,“這不是大家說好的嗎?關注一下學弟的狀態。”
及川徹頓時哽住,表情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好幾次都欲言又止,明顯是沒想好怎麼反駁這個觀點。
遠川淩一挑眉,心說沒話講了吧?
沒想到及川徹突然“啊”了一聲,眼神漸亮,似乎想到了好辦法,“那這個任務我代勞了!之後你的份我來!”
他越說越覺得可行,輕微點頭表達自我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