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發出認真的規勸。
他們是完全不在意岩泉一對及川徹實行鐵拳製裁的,奈何這家夥總是會被遠川淩護在身後,遠川那小身板,和佐原秋河一樣,根本連一拳都接不住。
及川徹這種經常被磋磨的家夥倒是能抵抗得了。
遠川淩一臉歉意地笑,腳下卻一步也沒挪動。
岩泉一瞬間又熄火了。
算了。遠川淩總有不在的時候,然後及川徹就死定了!
遠川淩歎了一口氣,小聲和及川徹說:“你忘了之前寒假的時候向我抱怨岩泉揍你的事了?這都不收斂一點?”
及川徹兩隻手放在遠川淩左邊肩膀上,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習慣了嘛。”
這對幼馴染的相處模式是很難改變的。
遠川淩無奈地搖了搖頭。
岩泉一鬆開攥拳的手,道:“順便,入畑教練的意思是,京穀可以加入我們的組隊訓練了。”
之前的小組自動解散,為了今年的IH,首發隊員的確可以組隊開始磨合了。
岩泉一說完這個消息,就去招呼京穀賢太郎和佐原秋河參加組隊賽。
“京穀,佐原前輩,等會兒開始組隊比賽。”岩泉一道。
“好耶!”佐原秋河原地跳了起來。
京穀賢太郎放下手裡的水瓶,目光盯著岩泉一,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遠川淩略一挑眉,問及川徹:“總覺得,岩泉和京穀之間有種奇怪的氣場?”
及川徹摸了摸下巴,“小狂犬好像很有危機感,而且對iwa醬有點……敵意?或者說競爭感?”
同在主攻位置上,岩泉一還是青葉城西的王牌,京穀賢太郎以他作為挑戰目標也是很正常的事。
事實證明,兩人的感覺沒有出錯,京穀賢太郎確實實在暗暗和岩泉一較勁。
訓練賽上,及川徹第一次給京穀賢太郎傳球,他提前詢問了京穀對傳球的要求,可惜這家夥半天隻憋出來一個:“稍微高點。”
對主攻手來說,這大概是個很普遍的傳球要求吧。
及川徹猜測,京穀賢太郎並沒有和任何一個二傳手達成過流暢的溝通和合作,這就導致了對方很難描述自己的訴求。
隻能嘗試了。
不過,這個嘗試的過程有點曲折。
排球比賽必須團隊協作,及川徹作為二傳手,即便是在練習賽上,由於接發球等因素,也不可能每次都把球傳給京穀賢太郎。
而每次及川徹將球傳給岩泉一的時候,總能感受到京穀賢太郎落在自己身上那愈發熾熱的視線。
一次兩次還好,三次四次,及川徹就覺得有點發毛。
和遠川淩一起站前排的時候,他有點繃不住地吐槽:“淩,你有注意到小狂犬的眼神吧?”
“相當不服輸呢。”遠川淩道:“不過作為攻手想要扣球,這對你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吧?”
的確是好事,沒有任何一個二傳會討厭一個時刻準備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的攻手。
及川徹當然也不意外。
但他不會因此過於遷就某個人,兩人可以競爭,但最好不要影響比賽。
不過京穀賢太郎隻會和岩泉一有這種競爭意識,就像獅群裡的領袖與剛剛成年的獅子之間,存在著競爭關係一樣。
從首發隊伍的第一場磨合比賽開始,一種無形的硝煙就開始籠罩整個球隊。
京穀vs岩泉,逐漸成為了青葉城西排球部的一大景觀。
比如。
每周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