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於和前輩們起什麼衝突,隻不過是無視他們罷了。
剛開始還有人對這種行為頗有微詞。
但隨著京穀和岩泉之間的競爭逐漸激烈起來,無形中也讓這家夥贏得了許多人的認可。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明知道自己會失敗的前提下,還一直執著地發起挑戰。
何況這家夥在某些方麵完全可以和岩泉一勢均力敵。
花卷貴大掰著手指計數,“佐原前輩,岩泉,遠川也算一個吧?”
他估計是把京穀賢太郎所有會點頭示意的人都算在了裡麵。
而很遺憾,及川徹這位一向能收服隊員的二傳手,並不在這個行列之中。
遠川淩猜測,京穀大概不是很喜歡“小狂犬”這個稱呼,這一點估計就會讓及川徹直接被排除在尊敬名單之外。
彆管這位二傳手前輩給他傳出的球有多舒適,這個稱呼在一天,印象分就回不去。
但是……
佐原前輩被京穀尊重靠的是前輩身份和鍥而不舍的陪練,岩泉可以被京穀尊重靠的是多次對抗獲勝。
遠川是怎麼回事?
“遠川,你和京穀以前難不成認識嗎?”花卷貴大撓了撓頭,詢問道。
其實一開始他就發現有這個苗頭,京穀進排球部第二天,他就見過京穀對遠川淩點頭示意的場景。
對京穀賢太郎來說,這已經是難得的禮貌了。
而那個時間點,甚至還在佐原秋河和岩泉一之前。
遠川淩收好餐盒,點頭道:“以前在校外的排球俱樂部見過,又一次他受傷,我幫他做過臨時包紮,還勸他去了醫院。”
從京穀賢太郎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基本沒有後遺症的影子,估計是在遠川醫師當時故意誇大其詞的說法下,去了醫院檢查。
天下醫生都會用同一種套路,為了讓病人注重健康,說得稍微誇張一點也是正常的,估計這個方法,京穀賢太郎當時的主治醫師也用過了吧。
“唉——”花卷貴大驚歎一聲。
原來如此。
隨即他表情揶揄地拍了拍及川徹的肩膀,“遠川和岩泉都做到了,你身為隊長也不能落後吧?”
及川徹攤了攤手,不是很在乎這點小事,“隻要能傳出適合他的球,打出流暢的配合,這些都沒關係吧?而且我相信,總有一天他為我的球技折服。”
及川徹這幅誌得意滿的樣子,莫名讓花卷貴大生出了手癢的感覺。
花卷貴大:“你……”
及川徹一副等著誇讚的表情,“嗯?”
花卷貴大表情冷漠:“你這種莫名其妙的自戀能不能改改?”
看著怪想揍人的。
遠川淩實在忍不住了,“噗哈哈哈哈!”
及川徹:“?”
看他表情疑惑的樣子是真的沒發現問題所在,花卷貴大正打算原地坐下和他促膝長談,佐原秋河突然抱著排球風風火火地衝了過來。
到地方的時候差點沒刹住車,要不是走過來的鬆川一靜拽了他一把,估計這人的臉就要和天台的鐵絲網護欄來個親密接觸了。
即便是這種情況下,他的熱情一點都沒有被消減,滿臉八卦,表情激動。好像發現了什麼新情報。
佐原秋河把抱著的排球放到地上,語氣興奮地說道:“我剛剛在教導處,聽見入畑教練和教導主任聊天了,兩個人好像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