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沒什麼意見,隻不過時間來得及嗎?晚飯應該有規定的時間點吧?”
花卷貴大:“……一定要去嗎?我現在更想找個地方躺下。”
宮侑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狀,“但是已經走到這裡了,不進去看看總覺得非常可惜啊?”
宮治也附和道:“同感。”
不過他覺得晚飯確實是件大事,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確定不會耽誤他吃完飯,就沒有再改口。
稻荷崎的自由人赤木路成在短短一天內和佐原秋河結下了身後的友誼,於是他也符合道:“反正沒什麼事,就去看看吧?”
眼見所有人都同意繼續前進,花卷貴大寡不敵眾,隻能改口:“那就……去看看?”
佐原秋河歡呼一聲,但他還沒來得及邁開前進的腳步,就被身後一隻手抓住了衣領。
佐原秋河雙腿挪騰片刻,發現自己還在原地,他奇怪地向身後看去,和笑眯眯的及川徹對上視線。
“佐原前輩,訓練結束後不回民宿,是想去哪裡啊?”
及川徹的表情很和善,說出口的話也毫無威脅性,但手卻緊緊攥著佐原秋河的後衣領,任憑對方幾次掙紮,都沒能逃脫及川徹的手掌心。
青葉城西的隊長大人,雖然大部分時間裡是被隊員欺負壓榨的那一個,但很多時候都非常有原則。
並且但本人還是很有實力的。
此刻佐原秋河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
及川徹畢竟是青葉城西排球部唯一一個在掰手腕大賽裡能和岩泉一打得有來有回的人。
能發出超重跳發的手,鉗製自己的時候也半點不含糊。
佐原秋河放棄了,他甚至往後退了兩步,抱著自己的背包,整個人顯得弱小可憐又無助。
“隻是集訓中找點樂子……”
遠川淩有些不解,看向邊上的兩位隊友,那眼神很平靜,但鬆川和花卷無端感受到了一種譴責。
你們就這樣任由佐原前輩撒歡?
鬆川和花卷脊背一僵,往邊上挪了幾步,想用這個動作證明他們和佐原前輩並不是一夥的。
要不是岩泉一和京穀賢太郎開始了“誰先一步跑回民宿”的比賽,他們也不會湊到一起。
都是不想離開球館還加訓的偷懶人罷了。
“去哪?”遠川淩開口問道。
鬆川和花卷同時抬手指向小路儘頭的位置。
遠川淩順著鬆川一靜和花卷貴大的手指看去,不遠處有一個略顯破敗的神社,整體建築都灰撲撲的,門口的鳥居也散發出一種曆史的陳舊感。
遠川淩:“……”
隻是一個神社而已,有什麼可去的?而且看起來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人參拜了。
遠川淩無法理解,他覺得趕快回到民宿,讓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恢複精力才是正道。
他果然和這群體力充沛的運動少年經常出現觀點上的分歧。
及川徹也瞥了一眼神社的方向,道:“佐原前輩,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嗎?黃昏,逢魔時刻,過去或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哦。”
他故意把聲音壓得低沉了些,想讓佐原秋河知難而退。
沒想到對方聽了這話之後表現得更興奮了,“真的嗎!?可惡,更想去了……”
及川徹:“……”很好,適得其反了。
他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對這個詞有心理陰影了。
這邊還在僵持的時候,那邊稻荷崎的宮侑已經抬腳往神社的方向走了。
他側頭看了及川徹一眼,表情十分玩味,眼神裡透露出一點輕蔑,“及川前輩,這是害怕了嗎?沒關係,我們會去看看這個廢棄神社裡麵有什麼東西,然後告訴你們的。畢竟……你們不敢嘛~”
宮治瞥了一眼雙胞胎兄弟,心裡決定對方如果被青葉城西圍毆就把他扔在這裡被打。
畢竟是他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