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非寒心頭,瞬間湧入無儘喜悅與感動。
隔著衣物,被觸碰到的地方宛如起了火。
兩人的呼吸都亂了起來。
剩下的事情,完全交給了顧非寒。
沒有經驗可以學,更何況還有個無師自通的混蛋在。
一晚上就把這丫頭教成這樣,顧非寒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身殘誌堅的蘇小漓已經完全記不得,自己是怎麼累極後,昏睡過去的。
她隻知道在他懷裡醒來時,已經是豔陽高照的上午,昨天完好的左胳膊,現在貌似……也廢了。
還好自己衣衫完整。
除了嘴唇生疼,脖頸處也多了些清淺痕跡,其他地方沒有什麼混亂的痕跡。
顧非寒不知何時洗的澡,換了乾淨衣服,身上淡淡的木質香氣,和眼底的清明又回來了。
清明背後,似乎又帶上了些彆的什麼。
“早。”顧非寒一臉饜足,吻上她額頭。
“嗯,早。”蘇小漓拱了拱頭。
顧非寒看見她剛睡醒後嬌憨的樣子,該死不死的,邪惡念頭已經再次回歸。
——想再被她吃掉。
蘇小漓眯蒙著眼,眼看男人又要親上來,忙把頭側到一邊。
“在躲我?”男人輕笑,用頭拱她脖子。
蘇小漓慌得一批,把臉扭得更歪了。
“隻親親,不做彆的。”男人哄她的聲音又逼近了些,笑意也更濃重。
蘇小漓被喚醒了某些不可言說的記憶,臉“唰”得一下紅了,手腳無措不知該去向何方。
“你不想親親嗎?”男人揶揄的腔調。
蘇小漓奶凶奶凶,“還沒刷牙好嘛!”
男人笑得更討厭了,滾燙的氣息噴向她耳後,“原來你還想親得那麼深入啊。”
蘇小漓整個噎死。
……原地去世吧。
男人樂開了花,用頭又拱了兩下之後好歹放過她了。
“起床嗎?吃完早餐,我幫你洗頭。”
顧非寒像在全力補償什麼一樣,整個洗頭過程無比耐心。隻是在給蘇小漓洗頭發時,她又露出了細嫩乾淨的脖頸,男人手上那股青絲,不由地攥得又緊了些。
“我是不是趁機剪個短發比較好?長頭發太麻煩了。”蘇小漓和他話著家常。
“長發短發都好。”顧非寒回過神來,繼續手上的動作。
——沒了長頭發的遮掩,沒準更方便交換“信物”。
顧非寒有點期待。
給她吹完頭發,顧非寒又仔細檢查了一遍,發根已徹底吹乾,他這才關掉電吹風。
收拾完房間,顧非寒和淩義成總算坐下來,心平氣靜地談了一次,至少表麵上風平浪靜。
蘇小漓沒去參與林家的家事,在確認兩人絕對不會再“中二”之後,她默默退了出來,將門關好。
等到兩個男人再見到她時,蘇小漓已是一頭清爽的耳上短發。
遠遠看過去,女孩細細高高的個子,清清爽爽的一個人,乍一看,倒更像個乾淨清俏的“男孩子”。
頭頂輕盈的斜分短劉海,更多地帶出些雌雄莫辨的中性隨意,又隱藏著一兩分殘存的輕鬆俏皮。
女人帥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兒了。
對麵兩個已是人間極品的男人,心臟同時亂跳了幾下,臉上泛起微紅。
淩義成有些不自然,率先走上前去,“我先回去了,你好好養傷,多保重。”
“男孩子”朝他笑笑,點了點頭。
淩義成貪戀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蘇小弟”的短發形象,參考年輕時短發的天海佑希、林青霞和曾華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