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恍然失笑。
自己表現的……好像確實過於明顯了。
“放心啦,那人又不會真吃了我,不過是打個交道探探底而已。”
蘇小漓笑完,耐心解釋道,“他既有心在英蘭投資,想必以後總會遇上,不如早點了解。”
她本來也沒想過多借用奧斯卡的人情關係。
自己需有立得住的本錢,朋友間才好來好去。
他能將自己帶來這個舞會,搭好這座橋,作為朋友已經很夠義氣了。
更何況如果那人和亨利熟的話,很有可能會讓奧斯卡和親爹對著乾……
這家夥本來就要失去一個媽了,何苦再逼他跟親爹搶生意呢?
恰逢一個下腰的節奏,他踏前她退後,兩步之後,蘇小漓微微往後一仰,奧斯卡忙托住她的腰,沒再來得及說什麼。
他深深吸進一口氣,將蘇小漓輕輕拉起。
好容易一曲舞罷,兩人均出了薄汗。
“沒想到你學得這麼快。”奧斯卡讚道。
“是你帶領得好,我隻是個初學者,還是你們現教的。”
蘇小漓笑笑,這次終於沒踩到奧斯卡。
奧斯卡笑得慘淡,明明是艾德和寒教的,哪有他什麼事兒。
真令人惆悵。
蘇小漓回到座位,看到亨利居然還朝她笑了笑,行吧,她回以一個標準職業微笑。
很快,亨利客氣辭彆身邊的華國男子,過來邀請她跳下一曲。
套話的機會來了,蘇小漓自然答應。
大概是親父子倆,亨利和奧斯卡一樣,也是從八卦開始的,腳下也都體貼入微。
蘇小漓已熟練掌握插話技巧,問起了那位華國男子。
“鏞*李?他來自華國的浙省,一個叫清州的地方。”
蘇小漓的心頓時砰砰跳。
清州?
好地方啊。
這人和小崽子認識嗎?
“你們看起來很熟的樣子?”她按耐住激動問道。
亨利笑著挑挑眉,“我隻和他的老板打過交道,他這次來是替老板辦事的。”
“他的老板未來也要參與英蘭的投資嗎?”
“我想是的,至少目前看起來是的。”亨利笑容可掬。
“方便問一下他或者他板的名字嗎?沒準我們認識。”蘇小漓笑笑。
“月龍*江?好像是這個名字。”
亨利努力想了想,“我們隻是很久之前打過交道,得有十幾二十年多了吧。”
亨利也不太確定。
蘇小漓陷入沉思,薑躍龍?江月龍?這名字怎麼那麼熟?聽誰說過來著?
一走神,她腳下一不小心踩了亨利一腳。
“嘿,漓,你不專心啊,”亨利悻悻然。
繼而開起了玩笑,“明明和奧斯卡跳舞時那麼專注,一次也沒踩到他。”
蘇小漓敷衍地扯出一個笑容,說了聲抱歉。
“漓,我說,其實奧斯卡是個不錯的男人,你覺得呢?”亨利意有所指。
“確實不錯。”蘇小漓沒意見,之前還覺得他又廢又懶,現在也已大大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