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漓瞬間頭皮發麻,瞳孔放大,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她不由地急呼,“你、你要乾什麼?”
真真嚇一跳,她手上慌亂推拒,不停捶打他肩膀。
這可是彆人的地盤!
怎麼這麼不講究。
顧非寒向來對世間條條框框不屑一顧。
此刻居高臨下,眸光犀利,每個字都滲著冷意,音色沉鬱:“你說呢?”
乾什麼?
自然是一起聊聊夫綱。
他一手扶上她的後頸,讓她無處可逃。
未經允許便撥開她耳後頸間的發,一寸寸輕輕咬吻下去。
熾熱氣息在她的脖頸上遊掃。
即便蘇小漓已經儘量穿得保守、捂得嚴實,可晚禮服本就露膚,在室外這麼長時間,她脖頸處早已快凍透。
冰爽細膩的觸感。
顧非寒像炎炎夏日終於吃到了奶油香草冰淇淋一般愜意。
迷醉芬芳。
這一次,吻是宣誓主權,是主導一切,也是貪婪她的所有。
想把冰淇淋完全吃進去。
在室外待久了,涼風入骨,蘇小漓身上早已被涼意侵襲。
而顧非寒像夏天柏油馬路蒸騰的熱浪,他咬過的地方簡直被灼燒。
冰與火之歌。
哪裡抵抗得了?
似有電波,一路穿心而過傳遍全身,她不敢高聲語,兩手緊張地抓緊了他的西服領口。
無辜倉皇的一雙眼,不由自主冒出來難捱的嚶嚀。
迷亂失焦,似泣非泣,讓人心軟,又讓人發狂。
顧非寒完全停不下來,想要循環播放。
桃花眼輕掀,額……
蘇小漓這種被自己欺負慘了的樣子,反倒引起了他極度的舒適。
顧非寒有點著急“下班”,想趕緊回家,認真繼續現在的節目。
這個“非禮”一樣的親啄有多久,兩人都已經失去了時間概念。
男人亦是隱忍地紅了眼,好不容易才饒過她,雖然十萬分不舍。
再進行下去,顧非寒自己會先出問題。
若不是有男人的手托著,蘇小漓幾乎癱軟。
她不由地深透一口氣,大口大口喘,眼底蒙上了一片水幕,映出激動繾綣。
“那人是誰?”顧非寒坐到她身邊,握住她一隻冰涼的小手,聲音中糅著一抹砂礫的質感。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小漓努力平複心跳,許久才嗔瞪他一眼,“我剛要和你講呢!”
“他叫李鏞,有可能和淩義成是……額……同事。”
顧非寒此刻正癡迷於她柔軟細嫩的小手,好想放到齒間輕咬。
聞言,他半眯著眼看看女孩,聲音挑高,“哦?”
“這人是為他老板來尋找投資機會的,他攀上了亨利那條線,不過更多的消息還得明天去……”蘇小漓言之鑿鑿。
顧非寒忍不住打斷她,沒好氣地說道:“明天你還要和他見麵?”
身邊那幾個有覬覦之心的就夠他不痛快的了。
“嗯,除了淩義成,李鏞也想接盤那棟停工的政府大樓,做為對手,也要多了解對吧。”蘇小漓生怕顧非寒又想歪,忙補充道。
顧非寒嗬嗬,不置可否。